玉岐凰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了,自己已经不再是躺在天外村的内室里了,而是被锁在了一个陌生的小囚室里,那怎么看出这是一个小囚室呢,那是因为就算没有那些琳琅满目的刑具,但是房间里一根根铁柱圈起的铁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牢笼,但看那一根根黝黑的铁珊栏就知道自己是永远都逃不出去的。而缡妃此时也是在玉岐凰的身边睡着了,这几天的惊吓与疲惫彻底的打到了这个女人,玉岐凰静静的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庞,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感觉,她不知到明天会怎么样,无论是时间还是事情都已经不再她们母女俩的掌握之中了,这许些艰苦的日子之中没有再听到父王的消息,她不知道父王是真的相信了太子的话人为他们母女俩想要伤害他,还是根本就没有在乎过他们娘俩,总之他们两个人从楼兰王的生命中消失,楼兰王并没有调查什么或者是怀疑过什么,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玉岐凰一边自己心里想着,一边在心里冷笑着,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心啊,哪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曾经放在心里的女人,都不在乎了,即便事情真的如想象的一般也应该是问候一下,而父王竟然甚至都不听自己的辩解就下令将自己母女处理了。而在自己和母亲的心中这个男人确实实实在在的存在过,哪怕是玉岐凰极其的想摆脱这个父亲,不承认这个父亲,但是却不能否人这个被自己成为父王的男人在自己的心里是有着深刻的印象的,只是现在深刻的印象已经变成了深刻的疼痛了,因为这个男人冤枉了自己放弃了自己了连同自己的母亲。玉岐凰再次在内心中冷笑了起来,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因为从来她就是一个不太会表露的人。而太子,她的哥哥,自从将自己交给四个人手里后就没再出现过,玉岐凰不知道他心中的执念是否减淡,他的恨意会不会消失,但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出现过,也如同从自己的生活中凭空消失了一般,而自己的生活中就只剩下了自己的母亲和四个莫名其秒的一心想要将自己整的生不如死的四个怪人。。

    斜阳夕照透过牢笼上方的一个小小的窗户斜斜的洒在牢房内一方小小的太阳,玉岐凰已经有好久没有看到太阳了,先是被关在太子府水牢中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没然就是天外村阴暗的内室里,不知道又是昏了多久,总之昏昏沉沉中玉岐凰已经不知道过了几个日夜了,而今日看到的这一方阳光,却是让玉岐凰绝望的内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希望,或许所有的磨难都是一场梦,梦醒之后还会还她一个艳阳高照。玉岐凰抬起腿缓缓的靠近那方太阳,小心翼翼的仿佛是怕把它吓跑一般,伸出手轻轻地放在阳光下,暖暖的,玉岐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此时的玉岐凰,体质已经完全是一个普通人了,原先因着岐山之凰的血脉,玉岐凰的体质其好无比,虽然不曾练过武,但是依然是体态轻盈,身行矫捷,并且从来不曾有过体力上的疲惫的感觉,而此时玉岐凰体内已经没有了龙血和吸血钻髓的金尸蛊,逐渐觉得身体在恢复已经不再感觉到难忍的疼痛,仿佛是自己在慢慢复原一般,但是身体却是变得笨拙僵硬了起来,玉岐凰知道这是因为失去了岐山之凰的血而造成的副作用,普通人的体质是容易疲惫的,更是容易感受到疼痛的。所以此刻的玉岐凰是真的累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的疲惫,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缡妃也醒了,抬眼看到玉岐凰虔诚的跪坐在那方太阳下,伸这双手,透过阳关从背后看去还能看见玉岐凰耳边细细的绒毛,此时的玉岐凰如同天使一般安静的呆在那里,曾经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孩子,曾经是多么秀气的一个孩子,曾经是多么从容的一个孩子,只是现在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份从容和淡定,可能是感受到了缡妃的目光,玉岐凰轻轻的转过了脸,看着母亲,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无言的安静的看着对方,两个人心里都是未知的明天,不敢去想也不敢言语,仿佛一说破就将陷入绝望的边缘,所以谁也没说什么,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又像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坦然面对一般。

    牢房终于又在哗啦的一声中打开了,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四个人鱼贯而入,所有的表情不言而喻,也不过是些惋惜得意之类的,只见上官异轻摇羽扇,轻轻的踱步到玉岐凰她们所在的牢笼面前,蹲下,浅笑道,“我们又见面了,公主。不知此时你有什么感觉。”说罢转过身来告诉狱卒把门打开,,狱卒应了一声过去把门上的锁给打开了,然后朝着上官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这里是天外村,狱卒还是穿着朝廷小吏的衣服,但是一幅满不在意的表情,全然少了一份面对朝廷大吏的那份尊敬,自惭和卑微,想必是呆在天外村久了,见到的都是些不拘礼节的江湖人士,所以也变得懈怠了,又或许是因为明知道这些人都不是朝廷人士,将来也不会封疆拜官,所以也就轻视了,因此言行举动越来越想江湖草莽了,设若将其调回吏部大牢做狱卒,想必他也许会习惯不回去了,不过还好天外村的狱卒是终生制的,也就是说除非死,否则永远离不开天外村,所以其实天外村了狱卒更像是犯人,关住自己的犯人,一年到头也不见几个犯人来,而仅仅是自己在大牢里从白天开始数到晚上,从晚上再次数到白天,无聊之极了。而这次难得有两个犯人被关进来,虽然还是无聊,但是比以前好多了,虽然没有交谈,但是看到两个美艳的女子朝夕相对,而不是面对着青灯昏壁,数着窗外的鸟雀般的日子,那可是相当的美好了,因此看到来的四个人似乎要将这两名女犯人带走,狱卒还就真的不舍了呢。

    看着玉岐凰和缡妃跟着四个人王牢房的大门走去,狱卒突然谄媚的叫道,英雄,审问完了,就通知小人去将他们带回来。或许是在天外村的牢里呆的世间太久了,或许本来就是从开始看守牢狱开始就一直呆在天外村,总之听到这些话不光是四个人露出了似笑非笑的感觉,玉岐凰也觉得是好笑,出了牢门,再回来,那是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或许就此丢了性命不再回来了,或许被释放重见天日总之,再回来不该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玉岐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来,当然她并没有奢望从此走出去之后就是自由,她知道以后她有更多的狂风暴雨需要面对,能不能活下来也并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想到这里玉岐凰不禁在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六个人没有说话就出了大牢。看着几个人慢慢走出了自己的视线,狱卒回望了一眼大牢,唉,又没有了一丝生气,想完后自己就搬了把椅子做了下来。看犯人,多年都不见一个犯人,偶尔关进一个,不几日就提走了,闲来无事就把自己关在大牢里,关着玩吧。

    自从入狱以后玉岐凰身上就没有戴任何枷锁,一方面天外村并不是什么正规的牢狱,令一方面玉岐凰和缡妃也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有着绝世的武功,相反现在的她们只不过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因此更没有必要再她们身上加上枷锁,何况能从他们四个人面前逃走也是需要有一定的能力的,四个人很自信,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再给她们加什么加锁了。

    外面的太阳很美,外面的景物也很美,曲廊横斜,绿树如因,画栋雕梁无不错落有致,但这般美景不是她们的,她们是犯人,她们得要接受没有审问的严刑拷打,知道意志被摧残,身体被拷打,总之或许就是那几个字,结局必然是生不如死,她也知道自己是死不了的,她的太子哥哥一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死掉了,因此,她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受任何苦的准备,从大牢出来后虽然大家都没有说话,但是,白衣女子却是一直在偷偷的注意着玉岐凰的表情,从茫然变为忐忑,然后又有忐忑变得坚决,情绪的每一丝变化都收进了女子的眼中,只是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打算。一路无语,终于到了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面摆设十分奢华,猩红的地毯,沉香木的家具摆设其中,古玩玉器,书画都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整个屋子里。

    进屋之后,上官异回过头来,对着玉岐凰笑道,“今日是我们最后见面的日子,从这个房间出去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恩仇并泯,但是今日我们四个人却是要把十几年前的债都是一一讨回来的,至于公主你,那就自求多福吧。”说着轻轻怕了拍手,只见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个身材十分矮小的侏儒,对着上官异抱了个拳,“上官兄,一切都安您的要求准备好了”上官异也是随手抱了一个拳,“多谢”然后转身对着玉岐凰说道,给你们两个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人称“庖丁”的黄琼,古人有“庖丁解牛,游刃而有余。我们庖丁却是不解牛的,至于他有什么本事你一会就知道了。然后转身对黄琼说,这位就是楼兰王曾经最宠爱的公主玉岐凰。这时只见玉岐凰打量着黄琼,只见此人身材不过三尺多一点,但是再看其体宽竟然也是三尺盈余,肥头大耳,但是双眼却是头肩奸诈矫捷的木光,玉岐凰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心里不禁有疑惑。而此时黄琼也在打量着玉岐凰,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的打量了一遍玉岐凰,那眼里的神色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猎物一般,让玉岐凰心里不禁觉得阴风嗖嗖,同时又像是在欣赏一件得意的艺术品,让玉岐不知所措。总之那眼神不是一个人再看一个人一般。看完之后对着玉岐凰也是一抱拳,面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幸会,幸会”可是那脸上的表情却绝不是幸会的意思。

    然后一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公主请吧。”玉岐凰和缡妃忐忑的进入了屏风后面,只见里面虽没有外面那般奢华,但是也是十分豪华的,黄琼引得玉岐凰在把椅子上坐下,看着玉岐凰慢慢坐下,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玉岐凰刚一坐稳,只听咔嚓,咔嚓……五声响过之后,玉岐凰所锁坐的椅子上突然出现了五个铁环,将玉岐凰的双手双脚腕和脖子固定在了椅子上。突如其来的变化,玉岐凰不禁骇然,只见缡妃跑过去,用力的去掰那圆环,却是纹丝不动,只听上官异说“别白费力气了,那些环都是精钢打造而成的,就算是你用普通的刀来劈也是没有用的,何况你什么都没有。刚才忘了告诉你们了,咱们的庖丁并不是解牛的,而是解人的,他有一项特长就是将人的全身骨骼给震碎然后还不会坍塌,骨肉仍相连,血管也是不会有伤害,这是不是一项很伟大的功夫。”说罢看了看黄琼,黄琼微微一笑“过奖了”然后接着说,“当初姬老儿将我们废去全身的武功不说还把我们打残,把我们驱逐出中原任自生自灭,今日我们也要用同样甚至是更残忍的方法对付她所在乎的人,不过你比我们幸运,我们答应过太子,不会让你死,并且在我们离开的时候把你们俩还回去,所以你们并不会尝到那种流落街头的滋味。”顿了一下“能被庖丁看中的人并不多,所以你们应该觉得很荣幸,毕竟这份殊荣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听到上官异的话,缡妃和玉岐凰脸色都变白了,全身骨头都给敲碎,那意味着什么……突然缡妃疯狂的掰着纹丝不动的扣在玉岐凰身上的圆环,可是没有任何变化。此时白无常过来将缡妃拖到一把对面的椅子上将她束缚在椅子上,“你也有任务的,你的任务就是看着你的公主被庖丁慢慢的敲碎,做好了”缚好缡妃后,走到玉岐凰面前伸出手到她的下颌上一用力,将玉岐凰的下颌给卸了下来“这次得注意,千万不能让你咬舌自尽了,那样我们就太无趣了。”

    然后对着庖丁做了一个开始的动作,此时缡妃坐在椅子上费力的挣扎着,她恨,她恨楼兰王让他们置于这样的情境下,她恨自己身为缡家人,通天命,之阴阳,却偏偏看不到自己女儿的命运,设若她能,那么她一定会想办法弥补的,可是她看不到,看不到。缚在缡妃手上的绳子将他的手腕磨得血肉模糊,她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的盯着玉岐凰。作为母亲她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反而让孩子因自己而受这么大的伤害,她心里满满的都是痛,无以伦比的痛。

    黄琼走到玉岐凰面前又端详了一阵,然后将座椅轻轻的拉了一下,原本的椅子突然伸直变成了一张踏,而高度正好适合庖丁的身高。庖丁再次看了看躺着的玉岐凰,伸出手摸了摸玉岐凰的小腿大腿一直到肩膀,仿佛是在看一件艺术品。是的这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庖丁不禁兴奋了,这个躺在榻上等待自己肢解的人儿就是当朝公主,想到这里他不禁更是高兴了,虽然做过很多的人但是什么时候肢解过公主,什么时候又肢解过这么漂亮的人儿,这叫黄琼决的兴奋了,在他眼中这不是一个人,而是出自自己手中的一件艺术品。看着庖丁兴奋的眼神众人都没有说话,唯有缡妃在声嘶力竭的喊着,上官异皱了皱眉头走过去,伸手将缡妃的哑穴给点了。然后坐回原位,津津有味的随着众人看庖丁的动作,此时的玉岐凰面上都是恐惧的神色,但是这些没有人注意到了,因为人们都在看着庖丁。这是只见庖丁从一个盒子中取出一把奇形怪状的类似尺子的东西在玉岐凰周身急速的测量了起来,那陶醉,投入的神情简直叫人羡慕,如果不是下面躺着的是一个大活人,人们大概都会崇拜这个陶醉的人,但是他面对的却是一个大活人所以,就算是四个人都经历过无数的生死,但是还是看的有些骇然,那简直就不是个人,可是庖丁却是个人,真真切切的人。庖丁测量了一番之后,又从小盒子中取出几个小环,沿着玉岐凰的胳膊腿腰又砸上了几个,然后回头笑了一下,“姿势不太好我再给固定一下,”那表情坦坦然然,从从容容就像是再谈工作一般,然而此时缡妃的脸上却是因为激愤恐惧等的神情交杂显得面目狰狞,青筋暴起。但是此时再也没有人来注意到他们娘俩了,此时人们的眼睛都随着庖丁的动作游走,毕竟见过庖丁解人这种事情的人是很少的,而这次有机会大家都是不愿意放过的。只见庖丁又从小盒中掏出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很特别,类似一个锤子,但是锤头上却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参差不齐的刺,虽说叫刺但是却没有尖锐的尖部,一个个突起的尖部是一个个泛着白光的小小的金属球。

    庖丁举起小锤子对着四个人神秘的问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个有什么作用吗?四人一起摇了摇头,只听庖丁小声的对他们说,这个东西就叫做辩锤,为什么叫辩锤呢,看到上面的这些突起吗,这些突起是有着特殊作用的,她能帮我感觉到人体上的筋脉和血管,以防止我在敲碎骨头时也把筋脉和血管给扯断了,造成死亡,那样的话就是污了我的名声,我“庖丁”的名头并不是虚名,我只喜欢把人全身的骨头慢慢的一片一片的敲碎,直到最碎,但是我却不西黄把人给整死了,你们明白吗。说完不等他们回答就会过了头,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真是个美丽的尤物,不禁叹到,这将是自己一生中最为得以的意见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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