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澈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羞耻绝望,他穿梭在桌椅之间,饥渴的女穴被完全开发,没有受孕本能的躯体只有无尽的,追逐快感的欲望。哪怕是被踢逼千澈也能感到发自心底的愉悦。

    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一条真正的小母狗了。

    喘着粗气被按在椅子上时千澈毫无反抗,他大大的打开双腿,露出不堪入目的下体,原本稚嫩娇小的花瓣已经乱糟糟脏污一片,肉红的小嘴被鞋子轮操弄得合不拢,里面能看到那块被含住的橡皮头。

    楚嵅把橡皮抠出来,千澈细弱的腰追着他手的动作,“还想要么?”楚嵅问。

    “不……不想了,小母狗要被操烂了呜……汪!”楚嵅笑了,拍了拍千澈的脸蛋,让人拿水盆过来给千澈洗洗逼。

    千澈意外于他们难得的温柔,不安的握住木椅边缘,“今天下午老师开会呢。”一个班委提醒他。千澈仍是迷茫不安。

    他们给乖狗狗擦洗干净,连被束缚了一整个上午的脆弱性器也没放过,千澈拧着眉,下意识的躲闪却被握住了柱身,楚嵅拿小刀过来挑断绳子时他怂了,被握住骚尾巴的小狗乖的出奇。

    可楚嵅只是拆下了柱身部分的棉绳,可怜的性爱被扎的通红,嫩皮上密密的布满了被麻绳蹂躏的痕迹,一圈圈绳痕看起来也分外性感。根部与睾丸仍被束缚,输精管被限制,千澈就仍旧无法射精。

    之后他们重新取出绳子,把千澈双手背后牢牢固定在椅子上,身体与椅子完全贴合,两腿也分别固定在椅子腿上。

    千澈不安的动了动,又看他们取出四枚跳蛋,分别塞入女穴、贴到阴蒂与两边奶头上。这手法千澈已经熟悉身体也记住了快感,女穴本能的泌出淫水。

    “看这小母狗都已经骚起来了。”冰凉器具碰触发情的肉体,千澈打了个哆嗦,仍是沉默不语。除了叫他说骚话时,林千澈总是安安静静的,含着静默与忧郁的双眸躲避开众人的视线,仿佛作用在他身上的淫性全都与他无关。

    千澈不知道,他们讨厌透了他这个样子。

    “你最好接下来也乖乖的不要叫。”楚嵅拿出手帕塞入千澈口腔填满,再堵上口塞,最大程度堵住千澈的声音:“因为小母狗接下来就是个小玩具,一个物件,这可是我们约定好给你准备的特别欢迎仪式。”

    “先给你鸡巴开个苞,你之前是不是跟楚嵅做过了?”一个学委突然问。

    楚嵅面色淡定:“我好歹是他正牌男友,拿走他第一次有什么问题吗?”

    好不要脸!千澈瞪圆眼睛,一直安静的人脸上露出让他们满意的惧色,努力的想往后挪,但他后面就是墙,身体根本动弹不得。

    “切!那就只有用这个了。”学委捏着千澈龟头,动作随意的就像摆弄一根塑料按摩棒,灵机一动动作麻利的拿过一根笔把笔管拆开:“老子对你好吧,给你开苞用的这根是没水的。”

    “卧槽会玩。”

    “小骚嘴一直馋的不行,一张一合的早就想搞他这里了。”

    “行吗这个?”他们七嘴八舌千澈却真的被吓坏了。

    学委捏开龟头马眼,反正千澈已经骚的水量充足,因此也没有润滑拿起笔芯就插入了马眼内。

    千澈头向后仰,喉咙里发出悲鸣,雪白的大腿不停挣扎抽搐。

    男人脆弱敏感的性器被外物粗暴插入,仅是射精就能带来强烈快感的地方突然被笔芯拓开,剧烈的快感冲上千澈全身,宛如电流一样将他瞬间击溃。

    跟女穴不同,千澈的鸡巴显然无法适应这样的侵犯。千澈痛苦的喘息被布料堵住,学委插入一寸就感觉到滑手,不过千澈鸡巴大,在学委看来把笔芯完全吃下去也不难,手上微妙的阻力叫他着迷。

    他们看着千澈痛苦崩溃的表情,听着他暧昧的细弱呜咽,只感觉热血沸腾,连连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