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点好奇而已。”

    他听到她说:“唔,前人的法子,说是有用,我就想着尝试一下。”

    “嗯。”

    画画时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疑问解答完,他不再开口。

    有几条过长的发尾扫过他的下颚,熟悉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清新不寡淡的木质香,被偏高的T温烘托得越加芬馥。

    和身上是一个香味。

    嗅觉一被刺激,感官也不再自欺欺人,灵敏地感受着那只挂在他锁骨边的手。

    他忽然想起那次解扣,青葱一样的指尖在接触衣领时,会无意识地来回摩挲边缘两个圆顿的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下的癖好。

    一个呆坐着胡思乱想,一个半趴着挥毫落纸。

    画室里落针可闻,画室外余晖满天。

    几个小时后:

    “好了。”

    身边人的一声感叹吓得大手一顿,一秒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来。

    “好了?”他问。

    秦颂年微微把x膛挺起,眼睛斜着看自己左肩。

    一只栩栩如生的白虎。

    “挺好看的。”他由衷说。

    说完他又去看江蔻的表情。

    兴奋?没有。开心?没有。满意?更没有。

    她垂着头,脸上ch11u0lU0写着三个字:不、满、意。

    他丝毫不迟疑地又看向自己身T那画,想看出缺点什么,但实在是天赋无能,看不出什么端倪。

    “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