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蔻的小心思也是徒劳,秦颂年敏捷如猎豹,单手将人搂住,立马把人锁在怀里。

    逃不了,江蔻只能在他怀里讨好地笑:“开个玩笑嘛!”

    秦颂年不吃这套,不动,也不语。

    她急了,吼道:“秦颂年你是不是玩儿不起?!”

    说完这句话江蔻自己都愣了一下。

    此情此景说这话好像不太合适,有把人激怒的可能。

    而且这话、这话不是'提起K子不认人的一夜情式'经典语录嘛。

    要知道,覆水难收,木已成舟。

    江蔻不说这话还好,秦颂年其实没想把她怎么样,凶样也就装一装吓吓她。

    听了这话,他心上是真的迅速腾起了熊熊怒火。

    她真是残忍,在他快要忘记的时候又给了他当头一bAng,提醒他是个什么憋屈的身份。

    明明是她先花样百出g引他的,结果他连正经身份都没一个,就只得了个Pa0友的名头。

    现在随随便便又说玩不起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她抛弃的他真的是个大傻子。

    目光落在她耳后,秦颂年眼底划过一丝痛苦和落寞。

    怒火压了理智。秦颂年收了手臂把人圈紧,带着怀里的人就近坐下来。

    绝对的力量面前,江蔻挣扎也没用,更何况,就单说秦颂年的手臂,能有她的两倍粗。

    胳膊拧不过大腿,江蔻只能g瞪眼,任由自己横着坐在他腿上,趴在他怀里。

    这次不管江蔻怎么软声求饶,秦颂年都不理会她,态度和冷脸一样,很强y。

    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背在身后交叠的双腕,余下一手m0到她脊背向前按压,让他们躯T的上半部分紧密相贴。

    背手的姿势让江蔻饱满的x型彻底拱立挺起,隔着两层布料和内衣,摩擦他热腾腾的x膛。

    江蔻正要说话,眼前就贴过来一张放大的脸,然后嘴巴也被另一瓣唇堵住。

    她呜呜地抗议,秦颂年就把T1aN唇的舌伸进她嘴里,风卷残云凶悍地T1aN舐。

    主导做惯了,突然被强迫还反抗无效让江蔻很不开心,她气X大X子急,想也不想就直接咬住g她舌头的东西。

    秦颂年放出的舌尖一疼,嘴里泛出一b0b0浓郁的铁锈味。

    但他也倔,被咬了也不松嘴,还故意把她咬出的混着口涎的血水推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