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那陆子义的案件还没有结,那青楼的假母唯恐时间久了生变数,竟是带了装扮成丫鬟的头牌往太守府来。

    好死不死的是,路上撞了谢明珠的车驾。

    谢明珠今日是拿了去伤疤的药,亲自送去太守府的,没想到在这太守府不远处的一条街上与人撞了。

    那假母是个有眼色的,冷不防一看这是敏和公主的车驾,一时间拉了姑娘下来赔罪。

    谢明珠知道这是上次死了头牌的那家青楼,见此情况不由得多问一句

    “你也是来太守府的?”

    那假母低着头道“回公主的话,正是。”

    “因为那案子久久不结,草民又等的心焦,故而才想见一见太守的面。”

    谢明珠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

    假母同样察觉到了谢明珠的目光似乎放在了这小丫头的身上,见状忙道“草民不敢耽误公主的事情,草民这就让开。”

    一边说着,一边扯了小丫头往一旁跪着。

    谢明珠收回打量的目光,“往后这做人做事,还是小心点为好。”

    “你说是不是?”

    “公主言之有理,草民谨记。”

    得了假母的回答,谢明珠这才叫车夫继续驾驶马车往太守府的方向而去,跪在地上的二人好一会儿才起来。

    那假母吩咐车夫打道回府,路上,那打扮成小丫头的头牌不由得好奇的问了一句

    “妈妈,我们怎么要回去?”

    假母想起来方才谢明珠的眼神,心有余悸“方才你没有注意到那敏和公主的眼神往你身上看吗?想来这位敏和公主早就知道了你我二人的意图。”

    “否则也不会说什么做人做事小心之类的话了。”

    假母猜测的不错,谢明珠确实是看出来了她的意图。

    因而一进来太守府,把药放在容慕哲面前之后说了一句

    “太守大人好艳福,猜猜本公主来的时候撞见谁了?”

    容慕哲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他看了一眼追风,后者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

    谢明珠注意到这二人之间的互动,道“也难怪,太守大人连阮家姐妹花都看不上,如何看得上这风尘女子?”

    谢明珠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是一种吃醋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