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您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昨晚上敲了好几遍你公寓的门,没动静,我以为你睡下了。谁知道你去了别人家借宿。”

    几乎要接跪地求饶的李仰满脸浮夸的悲恸。

    大早上听到祖宗给他打电话,用的还是个陌生号码,他差点以为出了什么事,火急火燎的赶来。

    他真的不知道啊,谁料到他家祖宗出个电梯一瞬间的功夫就不见人影,结果是跑到别人家睡觉。

    禹哥喝醉酒后经常做出一些非常人能理解的举动,但是最后都会记得回家。难道这次是因为搬了新家,不熟悉才进错家门?

    宴西禹不说话,窝在超级大的沙发里,任由李仰噼里啪啦辩解。

    声情并茂的讲了一大推,李仰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那个,禹哥您昨晚借宿的家是男是女?”

    淡淡睨李仰一眼,宴西禹摸到额头的肿起的包,感觉比刚才更严重了,“帮我把鸡蛋拿过来。”

    得不到回答,李仰很受伤,伤心欲绝的去厨房取出煮熟的鸡蛋。

    “给我吧!”宴西禹懒懒的坐着,接过鸡蛋,在桌面敲碎,剥壳,漂亮的长指慢慢悠悠地剥,极为赏心悦目。

    “来来来,祖宗我帮你。哎哟,我的天,你额头上的包更大了,咱们去医院吧要不。”李仰心疼道。

    谁下的狠手,他家禹哥这么惹人疼惜的一张俊脸。

    宴西禹已换上嫌弃口吻,“行了,你可以滚回去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要休息,所有通告活动往后排。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打扰我。”

    李仰,“……”

    嗯?

    他禹哥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没声色俱厉的责备他?

    平时,这位祖宗起码得抽三分之一他这个月的血汗钱。

    “那您不回一趟宴家?夫人前几天还给我电话说是想你了,想让你回去。”

    宴影帝用鸡蛋揉着额头,拖着懒洋洋的腔调,“不回。”

    李仰劝不动,禹哥决定的事基本没回转的余地。

    他又问,“那要不出国几天散散心?”

    “李仰!”

    一听那语气,李仰就知道金主大人不耐烦了,“知道了知道了,我闭嘴,我现在就走。?”

    直到门合上,宴西禹耳边终于清净了,昨晚睡不好,他这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多。

    午餐点了外卖,麻辣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