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轻抚着她的发丝。

    “阿凝,苦吗?”

    沈清辞的身体微微的愣了一下,而后她吸了吸鼻子,摇摇头,“不苦不苦的。”

    “虽然吃了很多的苦,也是受了很多的难,可是能给我们的那些孩子们,留下一个真正的太平年代,没有流血,也是没有欺凌,我们的果儿可以平安的长大,我们的三个儿子,也不需要用命去拼了一个天下,我们也可以用上百年的寿命走完这大江南北。”

    其实说苦,她苦了,烙衡虑就不苦吗,她伸出手抱住了烙衡虑的腰,明显的可以感觉到他衣服之下的,明显清减很多的身体。

    一年的不眠不休的寻找,他又怎么不苦?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火器了?”

    沈清辞抬起脸,微晃的长睫之上,终是有了一抹了纯然的笑意。

    她做梦都是想要火器。

    她要用火器炸了凤伦王府,炸死凤伦王那个老女人。

    “明日我们便着手准备。”

    烙衡虑将她的衣服理好,现在,便是好生的休息,左右的,融铁术是最为难的一步,余下的便不是那般难了。

    沈清辞知道,她自是知道的。

    不然为何她一直心心念着的,便是苍涛的融铁术,一般的生铁难以承受火器的灼热。

    若是用普通的铁,说来能发挥出来的,也就只是炎器十分之一的用处。

    可若是用了上等的精铁,至少则有八成可用。

    而这么一直都是被她念着想着的东西,快要到了手中,她怎么可以睡着,这一夜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都没有睡意,就此,烙衡虑也只能陪她一起,听她的嘀咕声,陪着她一夜未睡。

    直到了第二日,沈清辞一早便是起来,拉着烙衡虑便要过去。

    火器这种东西,本就是有此间的神兵,所以制作火器,哪怕再是他们的样信,烙衡虑也都是将他们分成了好几波人。

    每一波只是造一个部件。

    这些零件全都是全都是用精铁打造而成,其实火器本身到是不难,主要就是所用的材要对,二,是要有适当的火药。

    现在融铁术在他们手中,不过就是时间长短,至于火药,沈清辞是玩火药的行家。

    火器到是造的很快,比沈清辞想象中的要好看的很多,当然也是要大的很多,画是一种,当是看在眼中,又是另外的一种。

    据说只要火器一出,一个足可以抵得了千军万马,便是连城门也都是可以被一炮炸飞而去。

    如此杀伤力可怕的东西,又怎可能不令敌军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