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瑾苏提起王氏之子被掉包一事时,寒嬷嬷却含糊其辞,并且声称许多事都是由三弦独自安排的,她也好,晋研也好,知道的并不多。其目的瑾苏自然是明白的,一旦他日东窗事发,一切过错都可以推到三弦身上。

    虽然明知在寒嬷嬷身上不可能探知到更多的事情,但是瑾苏还是把刚才对詹嬷嬷说的那一套告诉她了。

    经过一晚的审讯,对于当年发生在自己娘亲身上的事儿,瑾苏多知道了一点,就多心疼一点。后宫女子,素来歹毒,像下药毁掉她娘亲清白这种事,肯定是没有少做。但是贵为皇后,膝下又有太子傍身,至于容不下一个妃子吗?

    越想越乱,脑子里,娘亲悲伤和绝望的眼神挥之不去。

    如果说晋研是杀死娘亲身体的凶手,那皇后就是杀死娘亲心灵的凶手,都是凶手,都不可饶恕。

    不知不觉,天亮了。

    管家亲自送了宫里请帖过来,并且还解了她的禁足,让她做好准备,两日后去宫中赴宴。

    宫中宴会,向来是大做文章的好时机,瑾苏不愿多惹麻烦,所以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脱了。但是没想到,傍晚时分,安鹤庆竟上门做起了说客。

    “苏儿啊,这几日睡得不好吗?怎么瞧着有些无精打采的呢?”

    “没什么大碍,就是夜里总睡不踏实。”

    “可找大夫来看过了吗?”安鹤庆关切道。

    “父亲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啊。”

    “哈哈~你不说,我倒真是忘了。”

    “父亲放心,已经在喝安神药了。”

    “嗯,那日刺客一事,确实让你受惊吓了。”安鹤庆安慰了几句,立马道,“过两日是宫里一年一度的桑蚕节,请帖可收到了吧?”

    “嗯,早晨管家就送来了,不过我已经回绝了。”

    “为何啊?”

    “我是怕我这般无精打采的样子,到时候扫了大家的兴致。”瑾苏应道。

    “你可知,这宴会是皇后娘娘亲自操办的吗?此前因为你没有参选秀女一事,她一直记挂在心,这次举办桑蚕节,更是千叮万嘱,让我务必要带你前去。”安鹤庆苦口婆心的说道。

    “可是我与皇后娘娘并无过多的交情,她为何......”

    “皇后娘娘那是一国之母,你是大臣之女,她关心你,自是应当。”安鹤庆义正言辞的说道。

    看样子,她若不去,安鹤庆这关怕都过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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