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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苏等三人扛着狗官来到一个偏僻之地。

    青风用力丢到地上,狗官大约是被摔得有些疼,竟然也醒了。

    都这时候了,哪里还顾得上疼痛,连忙跪下作揖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有钱,有很多钱……”

    瑾苏蹲下,拿起树枝将狗官的下巴抬起,“说说看,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好……好汉,三万两,三万两行吗?”

    “才三万两啊?你未免也太看不起你自己了吧?”

    狗官咬咬牙,“那您出个价吧,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啊!”

    “可是你家里我也看过了,倾家荡产也不到十万。可是…..要买你命的人一开口就是十万两啊……”

    狗官急了,哀求着瑾苏,“好汉,求你了,求你了,高抬贵手吧。”

    瑾苏站起来,退后一步,“既然没有生意可讲,也无半点情谊。你也不必求我,你应该明白,即便今日我不杀你,来日还会有别的人会取你性命,总之你是死定了。眼下,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狗官绝望的软了下来,眼睛里没有半点生机。

    瑾苏转身,青风领会,拔出佩剑,一道光亮闪过,鲜血从狗官的脖子喷涌而出。

    “将他挂在自己府门口,再去他暗室里将其余几本账簿都拿走,走得时候闹出点动静来,权当做是仇家寻仇。至于这本账簿,暂且先留着,等到了京都再好好和梁国公谈谈价钱。”

    “是”,青风答到。

    瑾苏和白芨先回客栈。

    刚准备下去,瑾苏一把拉住白芨,低声道,“不对劲”。

    “怎么啦?”

    “你看,”瑾苏指着仍旧亮着的那个房间,“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那个人的房间为什么亮着?”

    “是啊,再过俩时辰天才亮,这时候应该是睡得最熟的时候了呀,何况他有伤在身,怎么会?”

    趁着夜色,瑾苏将蒙面的黑布和面具都取了下来,还有额头上的那颗痦子,“你去后院看看掌柜的在不在?”

    直觉告诉瑾苏,客栈里来了不同寻常的人。

    她对外一直是个游历四方的大夫,任何时候都必须小心谨慎隐藏她和暗夜门之间的关系。

    独自一人趴在不远处的房顶观望着,已经打起十二分精神,袖子里的暗器缓缓的滑到手上,随时准备发射。

    “主子,”白芨的声音传来,瑾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白芨继续道,“后院一个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