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势必会经常听到这句话,有些人两杯酒下肚就容易上脸,脸色变得通红也正常不过。陆想三杯白酒下肚也上脸,只不过脸色变得发白,像是被扑了粉底一样。

    刚刚喝的有些太猛,就是酒量好的人也会有些上头,何况是他这个常年不沾酒精的少年。

    他坐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眼眸中虽然看不出来迷离恍惚,但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酒精占据了大脑。

    一晃脑袋就晕呀晕。

    山转水转,我不转。

    最后还是陆朝又不情愿又嫌弃地半扶半掺,把陆想一路从西院架回了东院。

    为什么是陆朝呢?

    谁让他先开的头要陆想喝酒,现在不是他结后还能是谁。

    林簪跟在这哥俩身后,一路担惊受怕看着他俩摇摇晃晃的步伐,有好几次都想上去帮忙,却都被陆朝拦了下来。

    “没,没事,我可。”陆朝说话咬字都有不稳。

    林簪“”

    林簪目送陆卓和陆想进了房间,她站在院子里,看着陆想厢房灯亮,又听见里面噼里叭啦一阵响动,似乎有什么散落一地,听着实骇人听闻。

    也没过多久,陆朝就从陆想厢房中出来,他关上房门站在原地捏了捏眉心,林簪连忙上前扶住他。

    “怎么样,头晕吗?”

    “还好。”陆朝捏了两下就重新放下手,“没喝多,只是后劲儿起来了。”

    这个白酒后劲足,过了这个劲儿就好了。

    陆朝是这,陆想也是。

    陆朝伸手抓起一缕林簪发梢的头发,轻轻握在手里,“你先回房间,我去那边看看。”

    “我陪你吧。”

    “不用,你先去休息一会儿。”陆朝手指一圈圈缠绕青丝,“一会儿守夜的时候你再来。”

    除夕夜,熬年,守岁迎新。这是许多家庭的习俗,更是陆家每年必不可少的一项活动。

    “好。”林簪点头妥协,“我先去看看西蛋,之后就去找你。”

    “不急。”

    陆朝把手中青丝拉到面前,轻轻嗅了一下,好像林簪独有的气味中还夹杂着淡淡的檀木香,也很好闻。

    “唔,我头发好像张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