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人潮令方冉晞窒息，连跟覃声手牵手的尴尬都被冲淡了。
方冉晞对超市产品的陈列比覃声要熟，覃声背着手牵着他的左手，一路挡在他的前面。方冉晞指挥着覃声去哪里，因为环境太过嘈杂，有时候覃声听不清，他就只能趴在他背上贴近他耳朵说。路过肉食区时，见覃声一直盯着巨大的火鸡看个不停。
方冉晞惊讶起来：“你想......吃这个？火鸡？”
覃声说：“没有没有，以前在我哥家吃过，这个很硬的，一点都不好吃。”
方冉晞想想他也许只是想应一下圣诞节的气氛，指了指隔壁的冷柜的肉鸡：“我们买只中国鸡，做烤鸡？”
覃声对这个点子十分赞同，捏了捏方冉晞的手。
直到方冉晞确认好所有需要的调料都买齐了，两人推着满载的购物车，经过了卖圣诞树的展台。大部分美国家庭都早早准备好圣诞树了，这块区域相对人少了很多。
覃声蹲下来看着一颗只有他身高一半的圣诞树，指着问：“要买吗？”
方冉晞张大了嘴：“你要买树？”
覃声：“是圣诞树啊！不应该买一颗吗？”
方冉晞想了想，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其实我想知道，为什么每年都要买新的圣诞树，那圣诞节过了之后，家家户户的圣诞树都去哪里了？”
覃声也挺诧异：“扔了？”
方冉晞：“这么浪费？”
覃声笑出了声，拉着方冉晞也蹲下来。
“选一棵吧，小一点的就行，应下景。”覃声笑着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方冉晞即使大学谈恋爱时，也没过过圣诞节。但也许是这些日子身边的圣诞气氛实在过于浓郁，他不知不觉也被感染，跟覃声一起认真地挑起圣诞树。
选了圣诞树，还要挑挂饰，覃声喜欢毛绒绒的布艺制品，小袜子一类的，还有不织布制的糖果拐杖，方冉晞喜欢亮晶晶的小星星和彩灯。
“冉晞？”
两人正挑得不亦乐乎，突然身后有人用中文喊了方冉晞的名字。
方冉晞听到这个声音激灵一下，回头果然跟承毅对视上了。
“你，你还在这？”承毅松开了同样装得满满的购物车，朝方冉晞走过来，神情激动，“我以为你回国了！你怎么还在......你？”
覃声面无表情地蹲在地上瞪他，瞪了一会又觉得这个仰视对方的角度很不好，腾地站了起来，顺手把方冉晞也拉了起来，往身后推了推。
承毅望向方冉晞的视线被覃声挡下大半，不满道：“你拉着他干嘛？”
覃声侧头看到方冉晞还睁着那双漂亮的圆眼直盯着承毅看，不高兴起来，双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扭过去。
“别看，不认识他。”
方冉晞对超市产品的陈列比覃声要熟，覃声背着手牵着他的左手，一路挡在他的前面。方冉晞指挥着覃声去哪里，因为环境太过嘈杂，有时候覃声听不清，他就只能趴在他背上贴近他耳朵说。路过肉食区时，见覃声一直盯着巨大的火鸡看个不停。
方冉晞惊讶起来：“你想......吃这个？火鸡？”
覃声说：“没有没有，以前在我哥家吃过，这个很硬的，一点都不好吃。”
方冉晞想想他也许只是想应一下圣诞节的气氛，指了指隔壁的冷柜的肉鸡：“我们买只中国鸡，做烤鸡？”
覃声对这个点子十分赞同，捏了捏方冉晞的手。
直到方冉晞确认好所有需要的调料都买齐了，两人推着满载的购物车，经过了卖圣诞树的展台。大部分美国家庭都早早准备好圣诞树了，这块区域相对人少了很多。
覃声蹲下来看着一颗只有他身高一半的圣诞树，指着问：“要买吗？”
方冉晞张大了嘴：“你要买树？”
覃声：“是圣诞树啊！不应该买一颗吗？”
方冉晞想了想，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比较好奇的一个问题：“其实我想知道，为什么每年都要买新的圣诞树，那圣诞节过了之后，家家户户的圣诞树都去哪里了？”
覃声也挺诧异：“扔了？”
方冉晞：“这么浪费？”
覃声笑出了声，拉着方冉晞也蹲下来。
“选一棵吧，小一点的就行，应下景。”覃声笑着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方冉晞即使大学谈恋爱时，也没过过圣诞节。但也许是这些日子身边的圣诞气氛实在过于浓郁，他不知不觉也被感染，跟覃声一起认真地挑起圣诞树。
选了圣诞树，还要挑挂饰，覃声喜欢毛绒绒的布艺制品，小袜子一类的，还有不织布制的糖果拐杖，方冉晞喜欢亮晶晶的小星星和彩灯。
“冉晞？”
两人正挑得不亦乐乎，突然身后有人用中文喊了方冉晞的名字。
方冉晞听到这个声音激灵一下，回头果然跟承毅对视上了。
“你，你还在这？”承毅松开了同样装得满满的购物车，朝方冉晞走过来，神情激动，“我以为你回国了！你怎么还在......你？”
覃声面无表情地蹲在地上瞪他，瞪了一会又觉得这个仰视对方的角度很不好，腾地站了起来，顺手把方冉晞也拉了起来，往身后推了推。
承毅望向方冉晞的视线被覃声挡下大半，不满道：“你拉着他干嘛？”
覃声侧头看到方冉晞还睁着那双漂亮的圆眼直盯着承毅看，不高兴起来，双手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扭过去。
“别看，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