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在就在酒肆内,赵军和刘季一伙人,喝了很多酒。审食其是商人出身,有他在打圆场,酒肆里也不显得尴尬。

    最后樊哙、卢绾、周勃雍齿都一一被赵军灌倒。毕竟,这个时代酒精的难度,对于他上辈子的灵魂来说,还是小菜一碟。

    但毕竟酒不是水,回去的时候,赵军还是晕乎乎的,赵灵又为他熬了碗姜汤,喝下去才好许多。

    不过,今天这场酒宴,在赵军认为喝的很值。最起码,通过这一顿酒,赵军就奠定了在沛县的地位。

    同时跟刘季手下一伙人,也熟悉了很多。周樊哙为人外表粗豪,内心却很机灵,甚至还读过很多书,相传祖上也是贵族。

    现在,樊哙见到赵军,完全没了介怀热情很多,跟赵军算是不打不相识。

    周勃为人沉稳,性格内敛,寡言少语很是实在,赵军对他感官很好,谈的颇为投机。

    包括雍齿这个见风使舵之辈,也是极尽与他交好。赵军对这样的人是敬而远之,不想跟他有过多牵连。

    只是,卢绾却对自己,总怀着一股莫名的敌意,好像是对刘季拉拢自己,感到很不服气。

    不过,对此赵军也没多想,他不惹人,人也别惹他。

    至于刘季为何如此热情,不余遗力的拉拢自己,赵军不知道。

    但不管是出于某种目的,还是因为刘季本身的大度豪爽,现在都不太重要。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局面都是好事。

    之后几天,赵家来了很多客人,有仰慕赵军的名声,单纯拜见的。

    也有的却是为了交好刘季,反正各种各样的都有,让忙着招待的赵灵,这几天一直晕乎乎的,只觉兄长得了离魂症后,更加了不起了。

    赵军对此,则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尊严从来都是实力赢回来的,无论在哪个时代或地方,都是一样的。

    在之后,赵军每天出了练武,隔三差五的都会跟刘季一伙人交往,每日乡里田间,县里街坊都会转一转,这让赵军彻底熟悉了这个时代的生活。

    期间,赵军跟刘季一等人,交情也加深了许多,特别是樊哙和周勃,之间一点隔阂也没有了。

    这天,赵灵在田地里忙活,还没回来,而赵军这在院子里习武,本想去田地里帮忙,赵灵却是坚持不让。

    从雍齿把田地归还后,赵灵就一直在农田里忙活,虽然有些累,但却每天的脸上,都溢满了笑容。对她来说,这是祖业,丢了祖业是不孝。而现在拿回来了,就是对亡去的父母,有个交代。

    “阿军小兄弟,在不在,我大哥找你有事。”

    赵军正在院内练武,便见院外樊哙走来,开口叫道。

    “屠子,什么事?”

    赵军停下练武时,樊哙已经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了。

    樊哙还是一身满是油渍的黑衣,挂着剔骨尖刀,敞着胸怀露出粗大的胸毛,披散头发一脸的急躁。

    “哎呀,我哪知道什么事,我还在家里忙活呢。这不,大哥一个信,就让我来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