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惩戒室,就没有奴隶穿衣服的道理了,哪怕乔黎是来施刑的也一样。

    江绪施施然坐在这里唯一一把软椅上,手边还搁着热腾腾的茶水,就这么欣赏小奴隶脱衣服。乔黎动作很利索,扒光了自己就跑去挑了一根鞭子,奉给江绪看,“主人,这个可以么?”

    他本就不满路白惊动主人受累,挑刑具的时候半点没放水,江绪一打眼就知道那是抽哪个部位的,噙着笑点头,“你看着办。”

    他没指定二十鞭子抽在哪里,就要靠乔黎自己斟酌,瞧着路白哪里没伤或伤轻就往哪抽。不过这个部位么……寻常奴隶也不敢伤了近奴大人的那处,乔黎来打刚刚好。

    路白跪在边上,主人只当做没看见他,他也不敢发出声响,只努力跪得更标准些。看见乔黎挑的那根鞭子,吓得脸都白了:他不知道主人定了多少的数目,这要是百八十的,他后头的穴不用要了!

    犯错的奴隶不敢求饶,乖乖撅臀,手指用力扒开了细嫩的臀缝,声音颤抖,“请前辈重罚。”

    乔黎的手法很好,鞭子直愣愣地挥进臀缝,落在那口穴上,只一下就肿起半指。

    路白痛得发颤,掰开穴肉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他牙齿都快咬碎了,强行撬开唇齿谢罚,“……一,谢主人赏罚,谢前辈赐教。”

    又一鞭落下来,正正抽在前一道伤痕上,分毫不差。路白被这力道打得直接趴到地上,哭喘着重新撑起身体。

    乔黎收手,等着他调整——主人宽仁,近奴受罚的规矩已经极尽宽松,只要不逃不避不自伤,打趴下了自己起来就行,不会加罚。

    理论上来说,只要报数,大哭大叫也是被允许的。但是近奴们一是怕惹了主人厌烦,二是怕叫劈了嗓子难治,所以能忍则忍,真受不住了也是低低哭喘。

    江绪挂上耳机,和大洋彼岸的人开起了视频会议,没给那头受罚的奴隶一个眼神。

    路白哪里敢打扰主人办正事,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死死抿着唇忍痛。乔黎和他默契,没计较报不报数的事情,控制着力道均匀打下去。

    江绪在鞭子的闷响中神色愈冷,屏幕那头的人显然听见了鞭声,平稳的声调也出现了颤音,在江绪怒极发出的冷笑中怦然下跪。

    “捅了篓子就好好善后,这次回来,你手上的项目都移交给路白下边的人。”江绪扔下一句话,也不管那头唰地惨白的脸色,直接挂断了视频。

    受罚的奴隶噤若寒蝉,江绪朝那头瞥了一眼,“哑巴了?”

    路白隐忍的报数声就传过来,“十,十七,谢主人赏罚…谢前辈赐教。”

    江绪伸手,乔黎就恭恭敬敬地把那鞭子奉过来。路白双腿大张,姿势极为别扭地爬到近前,哆哆嗦嗦地重新掰开臀缝。

    “请,请主人赏罚。”

    江绪拎着鞭子,端详了一下那肿起的肉花,打了这么多下也是红嘟嘟的,一张一合地求赏,一副贱样。

    他随手甩下去,在最肿的那道棱子上又叠了一层,路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叫,控制不住地往前爬了两步。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冷汗涔涔地又把自己的肿穴送上来,“罪奴逃刑了,求主人翻倍重惩…翻倍……”

    他不知道自己该被赏多少下,只能含糊过去,哭腔已经极其明显——他真的快受不住了,万一在主人赏罚的时候晕过去可怎么办!

    江绪甩了个鞭花,听得奴隶一颤,“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路白瑟瑟认错,“罪奴,罪奴不该冲动行事,打了何家的小少爷……”

    乔黎站在边上,恨不得仰头望天,好掩饰住满脸惨不忍睹。江绪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先赏了乔黎一个巴掌,“做什么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