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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议题?”崇天老人不解的问,“你不会真的想······”

    “是的,吾希望现在正在文煌殿之中的六位文脉主事们永远也不能够回到他们的组织之内了。”龙渊太岁以一种十分平静的语气说着让崇天老人都不免有些心惊的话,“这件事情交给汝来办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龙渊太岁,你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崇天老人现在看着龙渊太岁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不过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在他看来,龙渊太岁现在的有些做法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了。“你先是利用伊达启,当然还有老夫搞死了龙邈城中的门阀,并且最终搞死了伊达启本人,又引出了墨君煋这一个实力强劲而又立场不明的不稳定因素,现在又想借老夫的手除掉儒门六大儒脉的主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很像是在自毁长城啊?”

    “这种事情就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了,你只需要记住吾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会在事成之后一点折扣都不打的兑现就可以了。”龙渊太岁很显然是不想对崇天老人解释什么,“再说了,杀了他们削弱儒门的力量,对你道门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你这话真的不像是一个儒门掌教应该说的出来的。”崇天老人愈发的怀疑龙渊太岁的动机了,“你该不会是想借刀杀人之后再过河拆桥吧?”

    “呵呵呵,崇天老人,你要是真的直挺挺的以道门的身份去杀他们那吾就不会费劲找你合作了,”龙渊太岁笑道,“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让儒门六大儒脉的主事之死与道门扯上一丁点的关系的,对不对?至于你想找谁背锅的话,那便是你的事情了,额,吾个人推荐让魔月半岛背锅,这样也方便未来吾对他动手对不对?”

    看来现在龙渊太岁是肯定不会向自己透露他的真正的意图了,崇天老人心中十分的不快,但是他也无意于再在这里浪费时间,正如龙渊太岁所说,若是儒门六大儒脉的主事于一夜之间消失了,对于他与道门来说的确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至于龙渊太岁的真实意图嘛,来日方长,自己也并非是无手段之人不是?总是能查得到的。

    “动手的时间、地点?”

    “此事吾会另行通知于汝,”龙渊太岁道,“汝现在自行准备便是,总之便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好吧。”崇天老人答应了下来。

    与崇天老人分别之后,龙渊太岁又重新回到了文煌殿之中,在在场的众主事的表情之上便可以看出来,黄瑶珺已经将卷宗之上的内容告知于众人了。

    “如何?众人现在皆知吾为何要讨伐魔月半岛了吧?”龙渊太岁目光扫视众人之后,从新端坐回主座之上,“对此汝等的意思又是什么呢?”

    “掌教,若是我们的理解没有错误的话,您要讨伐魔月半岛的一个重要的理由是魔月半岛为道门提供了栖身之地?”文道吟见龙源太岁问话,便起身说道,“不知道是否有证据吗?”

    “证据?汝居然为了敌人而向自己的同门要作为讨伐他们理由的证据?哈,汝真是好笑!”龙渊太岁笑着说道,“等到儒门踏平魔月半岛的时候证据自然就有了。”

    “这样做实在是出师无名!”秋水先生反对道,当然了,对于龙渊太岁所提出的一切方案,他大多是时候都是反对的。“我绝对不赞成这样不道德的行径,这有违儒门的处世之道!”

    “其他人也是这样的想法吗?”龙渊太岁环顾了四周问道。

    除了黄瑶珺之外,其他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一脸义正辞严的看着龙渊太岁,表情十分的坚定。

    “很好,果然是吾儒门的楷模啊,不过吾觉得诸位之所以对于儒门出兵魔月半岛的事情这么的抵触,其中最直接与重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在于这个卷宗之上的其他一些内容,”龙渊太岁语气不慌不忙的说道,“比如说,上面的计划是希望各文脉将其名下统辖的资财一一登记造册,然后交到吾的手中,以便吾在与魔月半岛的冲突期间能够有效的调度与指挥,这是其一;其二,吾想便是希望诸位在与魔月半岛的冲突维持期间,未达到令出必行的目的,成立仲裁会,对于天下儒门在场期间的一切越轨行为拥有直接的处置权,这一点,是否是触及到了诸位的逆鳞了?所以才会让诸位如此的抵触吾的这个计划?至于说什么征伐魔月半岛的理由不充分。找不过是诸位不想出兵的幌子吧?”

    虽然龙渊太岁的话直接戳穿了在场主事们的心思,但是他们部都是久居高位的老油条了,自然是不会因为这一点事情便脸红脖子粗的恼羞成怒的,只见在场主事们在静默之中伫立片刻之后,一人开口了:“掌教,我等敬你修为以至先天,又有大功于儒门,所以才处处以你为尊,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借此藐视儒门真谛,为所欲为,并且羞辱于我等!”

    说着话的是秋水先生,此人一向便是一个耿直的硬骨头,现在由他来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只见秋水先生怒目圆睁,仿佛刚刚龙渊太岁所说的话是对于他的奇耻大辱一般,随后秋水先生微微一欠身,草草的向着龙渊太岁行了一个礼之后便拂袖离去了。倒是附和了他本身的性格而丝毫不显得做作。

    有秋水先生领头,其他的五名主事们微微对视了一眼之后,依次向龙渊太岁草草的行了一个礼之后便傲慢的离开的文煌殿,似乎是摆明了是不想再给龙渊太岁面子。很快,文煌殿之中便只剩下了黄瑶珺这一名主事了。

    “掌教,这······”现在的黄瑶珺真的显得左右为难,她不打算

    虽然说文渊岁龙岛上厨子的手艺是非常不错的,但是一则众口难调,今日与会的儒门各大文脉来自中洲八荒之地,个人的胃口自然是差异非常之大的。二则便是在场的所有人现在心中都有各自的心思,注意力根本就不在现在的菜肴之上,所以这一场晚宴实实在在的吃的味如嚼蜡、压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