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公听到女儿累了,也没有这个绣楼是妖精屋打死不进去的想法,便带着高夫人先进了屋。

    长长的桌子摆在堂屋,上面放着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这饭菜无论是从色香味还是摆盘来说都无可挑剔,天蓬还贴心的准备了些素斋给唐三藏和猴子。

    高太公与高夫人在主位落座后,天蓬便带着翠兰上楼梳洗。

    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高太公也展出几分笑颜,安排唐三藏几人落座:“长老请坐,这些时日府上乱糟糟的,没能请您吃顿饭,今天这顿就当我借花献佛,算是报答前几日您的悉心照顾。”

    唐三藏牵着猴子从善如流的坐在了素斋那一侧,举起茶水以茶代酒道:“老爷客气,出家人本就路见不平一声吼,报答不报答的就见外了。”

    倚在雕花柱子上的阿六撇撇嘴,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秃子的智商多半随着剃度时一起扔了。

    一听就是老文化荒漠了。

    偏偏高太公认为这是性情中人,拿起手边的雕花银壶,闻了闻是素酒后边亲手替唐三藏斟了一杯酒:“既然相见便是有缘,长老尝尝这素酒,若是喝着舒服,走时我替你装上几壶。”

    唐三藏是个胎里素,就是生下来以后就没吃过肉,平日里吃些果子青菜勉强果腹,少不更事时偷偷下山喝了几次酒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时间长了不喝就馋的厉害。

    自从离开长安,无一不是风餐露宿,渴了喝露水,饿了吃干粮,哪有那条件能喝上酒。

    眼下见了这杯酒,唐三藏的眼睛都移不开了,馋虫一阵阵的叫嚣,他干脆顺从本心,捧起酒一饮而尽。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阿六再度摇摇头,这秃子原来就是个六根不净的啊。

    再看那边猴子,看师傅开始喝酒以后,也有样学样的捧着杯酒喝了起来,辣的呲牙咧嘴的都还往肚子里吞呢。

    “姑奶奶,你也过来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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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杯?”

    唐三藏看到阿六一个人站在柱子旁,便招呼她过来同饮。

    这宴席的主人还没入座,客人已经皆欢了。

    阿六没那兴趣与他们同饮,抱着剑退出了绣楼,穿过结界想要寻个地方休息一会,结果一头栽进一个怀抱。

    “小阿六,我这刚来,你怎么就能投怀送抱呢?”

    熟悉的檀香包裹住阿六,她眉头死死的皱起:“你怎么又出来了。”

    随后她毫不留情的推开不眴的怀抱,谁知却被面前之人狠狠的惊艳了一把。

    妙善平日里总是穿素衣或者白衣,衬得他整个人端方高雅,圣洁无比,他本就是不容染指的观音大士,平时独坐莲台,不食人间烟火也罢。

    阿六却从未见过他穿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