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悦忽然算了算时间,然后我们周围的彼岸花海,瞬间消弭,重新化作了现实中的卧房和大床。

    我直接就从床上坐起来。

    “你要去?”

    夙悦一把拉住了我,问。

    我回眸看他:“难道我不该去吗?”

    夙悦背负了太多,也经历太多,他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包括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也不敢相信。

    我可以理解他。

    但我不能。

    在君凉夜跟我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恨过容麒,恨不得此生此世都不在与他在有牵扯。

    但冷静下来,我竟还是信着他的。

    努力寻找着生活中的蛛丝马迹,我想要证明,他是骗我的,他还是容麒。

    现在已经证明了,夙悦也告诉我了。

    我为什么还不去找他,难道真的要让他跟夙悦的赌约完成,夙悦是信他了,那他还能不能活?

    “如果容麒死了呢?你信他又有什么用?”

    夙悦依旧死死的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起来,只,目光冷凝的道:“他死不死跟没有关系,他死了,至少证明他跟君幽冥都是清白了,我会全力对付天正,给他报仇。”

    “你真是疯了。”

    我不能理解夙悦的思想,他有时候太偏激了。

    “玉儿,明明是你疯了才对,你到底明不明白君凉夜最终的意思是什么,”夙悦还是不放手,冷笑着看着我道。

    “从长生界消失后,从君幽冥被封印后,天正与南宫就已经暗暗较量上了,不仅较量,他们还共同布下了这场局,君凉夜也好,你也好,甚至包括我,我们都是他们棋盘上的棋子,君凉夜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不过是想把你从这棋盘上,彻彻底底的摘除而已,女人,你应该好好在家生孩子,你去又能做什么?你是打得过天正,还是拿的回三生棺?”

    趁着夙悦有些激动的说话时。

    我瞬间使用灵术,抖开了他钳制我的手腕。

    “玉儿,你跟我动手?”

    属于的眉目,瞬间冷了下来。

    我好笑的看着他,道:“夙悦,你不是想知道,我去能做什么吗?我打不过天正府君,我也拿不回三生棺,但是,我却可以陪他去死,还有……”

    我口气突然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