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公,我就倚靠你了。”

    沈固嗯了一声,拼命压制背后蹿升的酥麻感。

    谢琳琅自下而上用眼瞟自己的时候,他的制止力差点止不住。

    不过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给谢琳琅身体上施加压力了。

    禽兽和真正的男人之间,只差一个对原始谷欠望的控制罢了。

    男人管不住自己,多办是为顺心而为找的借口。

    他帮着谢琳琅擦了身,将她送回了房间,自己去了客房睡,这几天他还是睡客房吧,要不然在床上,他不自觉的就把人揽在怀里了。

    次日一早,赵国标鬼鬼祟祟的去办公室转悠了一圈,发现人果然没来,就去找刘姐邀功了。

    “她丈夫一大早就过来帮忙请假了。”刘姐想知道谢琳琅被伤得怎么样了,教训给完了,自己还有个局等着谢琳琅跳呢。“那你回头去关心关心,看看她伤得怎么样了。”

    “刘姐不是不喜欢她呢。”怎么还要自己去关心谢琳琅,就算他心再大也不可能前一天做了坏事第二天就去苦主那边盯着人看啊。

    刘姐冷笑:‘你说的什么话,谢同志是外派来的技术员干事,举足轻重,我怎么可能不喜欢。’

    “哎呦,是是是,您说的是,是我狭隘了,是我说错话了。”赵国标转身出门,还真打算去看看谢琳琅了。

    “你等等,这个是我朋友送的好烟,你拿两包去抽抽。”刘姐拉开抽屉扔出来两包烟。

    赵国标连声道谢,转身离开的时候,刘姐再次出声:“对了,你查查,沈固是个什么来历,在这边有没有什么走得近的领导。”

    “他不就是个研究员吗,据说跟农机站联动概念农具,搞锄头榔头拖拉机改进的能是什么厉害人物。”

    刘姐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跟下属说,上午沈固来的时候,自己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

    明明沈固长得偏斯文,肤色也白,看上去像个大学教授,可说话的时候,总叫她觉得浑身不得劲,还有那双眼里,怎么看出点漠视的意味。

    他一个拿死工资的研究员,漠视自己这个农业局的领导,凭什么?

    “好,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

    这一次,刘姐没再叫住赵国标,手撑住额头思考了一会,还是将沈固给放开了,就一搞研究的,最多就是长得好看点有气质一点,能有什么用,又没职称没靠山的。

    另一边,沈固离开了农业局,出门再次采买了一趟,并且约定了几个熟悉的摊主,三天给自家送一次菜肉,才回了家,伺候自家老婆娃吃饱,才有心思给上级打电话。

    电话聊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但是就是这么一通几分钟的电话,却惊动了他们整个单位一起工作的专家技术员以及知道沈固重要性的领导丁海浪丁主任。

    因为沈固,他称病了。

    可一周后就是新产品成品的第一次使用,很多细节和修改的指标,都需要沈固来完成,毕竟话是说大家一起研究,但是在沈固的工作强度密度下,基本是他们单位十个人抵不过沈固一个人,这很重要的螺丝钉不在,整个单位工作组就是松松散散无法继续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