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候听完后,也没想着向另外的人了解今日发生的事情的原委。

    他就这样对自己夫人和儿子的话深信不疑。

    苏叙白回到容王府后,也向盛时容说了今天在酒楼发生的事。

    盛时容听完后,惊的眉毛高高上扬。

    苏镜林到底知不知道他招惹的是谁?

    连高丞相,太子和木家那么多术士都对付不了的人。

    他竟然还上赶着去找死。

    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

    “作死。”盛时容只说了两个字。

    “这长安候也是糊涂,放着老苏这么优秀的儿子不要,偏要捧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子。”秦言初说道。

    “世人皆知,长安候糊涂了一辈子。”陆若卿回道。

    “且看吧,有他后悔的时候。”盛时容说道。

    第二日下了朝之后,长安候请求面见皇上,

    盛俢昊见他想要面见自己,还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年,长安候都鲜少与他单独议事。

    他虽然身为侯爷,领的却是个闲职,整日悠闲的很。

    就是不知这次他主动面圣是为了什么事。

    “皇上,臣有一事想让皇上主持公道。”

    盛俢昊意识到长安候是来告状的的时候,他立马想到了梵九。

    这一幕太似曾相识了。

    很快,盛俢昊就确定了他的猜想没有错。

    长安候就是来告梵九的状的。

    盛俢昊忍不住扶额。

    他有些恍惚,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人来告梵九的状了。

    “皇上,梵望平要是还在的话,臣就直接去找他说理了,你看看他教的什么孩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