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晚自习前，成绩表贴了出来。
三班每个人看完数学那一栏的成绩，面如菜色。陈汝斌果然不负众望，让班上一大半同学的分数没及格。
陈汝斌的数学课两节连堂，他进来时，先劈头盖脸把班上的同学骂了一顿。
“这卷子很难吗？挺简单的吧。你们还是我带的，我说出去都丢人……”
“……”
全班安静如小鸡仔，默不吭声，心里却忍不住疯狂吐槽。
老师您心里没点abcd数吗这叫简单您对简单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陈汝斌痛心疾首地教训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开始讲卷子，下课十分钟也没有休息。
两节课上完，陈汝斌把卷子对折夹在咯吱窝，临走前说：“不及格的，你们每个人整理错题集，每道错题抄五遍，明天连试卷交上来，我会一个一个看的。及格了的，你们也别掉以轻心，期中考试还考这点分，我看家长会你们怎么办？”
话没说完，教室哀嚎一片。
佟斯可不知是庆幸还是哀嚎，她刚刚擦边过及格，郭洁和殷雪晨就没那么幸运了，回到寝室难得凑一块熬夜整理，时不时还交流心得，互相吐槽老陈。
深夜里，郭洁的床帐里小夜灯亮成一团，她忽而仰头长“啊——”了声：“老陈这个变态！”
佟斯可默默出声，“我觉得，他还挺好的……”
郭洁：“好个屁，你这个刚刚及格不用抄五遍的不要说话了！”
佟斯可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OK，我闭嘴。”
躺下来，枕头下轻微震动，佟斯可摸出手机，宋清夕发来一条消息。
宋清夕：明天什么时候？
难为他还放在心上，佟斯可赶忙回：中午吧，图书馆四楼自习室见。
宋清夕：来的时候给我带两个叉烧包。
佟斯可沉默了会儿：……好的老板。
翌日，佟斯可去图书馆的路上，再次觉得，宋清夕好好说话，还是能好好相处的。
这不带两个叉烧包礼尚往来的挺好的，多一句话的事，干嘛非要用抢的是不是？她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里，里面依旧泡着咖啡，因为中午她没打算午休，怕下午上课打瞌睡。
在四楼阅览厅的自习室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佟斯可放下书包，拿出数学卷子，摊开错题集，虽然她不用做错题集，她后来还是整理了，陈汝斌卷子讲得很快，她有好些地方没消化。
宋清夕到时，正午的饱暖日光洒在自习室的长桌上，少女安安静静伏在桌子前，捏着笔写别的卷子。
三班每个人看完数学那一栏的成绩，面如菜色。陈汝斌果然不负众望，让班上一大半同学的分数没及格。
陈汝斌的数学课两节连堂，他进来时，先劈头盖脸把班上的同学骂了一顿。
“这卷子很难吗？挺简单的吧。你们还是我带的，我说出去都丢人……”
“……”
全班安静如小鸡仔，默不吭声，心里却忍不住疯狂吐槽。
老师您心里没点abcd数吗这叫简单您对简单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陈汝斌痛心疾首地教训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开始讲卷子，下课十分钟也没有休息。
两节课上完，陈汝斌把卷子对折夹在咯吱窝，临走前说：“不及格的，你们每个人整理错题集，每道错题抄五遍，明天连试卷交上来，我会一个一个看的。及格了的，你们也别掉以轻心，期中考试还考这点分，我看家长会你们怎么办？”
话没说完，教室哀嚎一片。
佟斯可不知是庆幸还是哀嚎，她刚刚擦边过及格，郭洁和殷雪晨就没那么幸运了，回到寝室难得凑一块熬夜整理，时不时还交流心得，互相吐槽老陈。
深夜里，郭洁的床帐里小夜灯亮成一团，她忽而仰头长“啊——”了声：“老陈这个变态！”
佟斯可默默出声，“我觉得，他还挺好的……”
郭洁：“好个屁，你这个刚刚及格不用抄五遍的不要说话了！”
佟斯可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OK，我闭嘴。”
躺下来，枕头下轻微震动，佟斯可摸出手机，宋清夕发来一条消息。
宋清夕：明天什么时候？
难为他还放在心上，佟斯可赶忙回：中午吧，图书馆四楼自习室见。
宋清夕：来的时候给我带两个叉烧包。
佟斯可沉默了会儿：……好的老板。
翌日，佟斯可去图书馆的路上，再次觉得，宋清夕好好说话，还是能好好相处的。
这不带两个叉烧包礼尚往来的挺好的，多一句话的事，干嘛非要用抢的是不是？她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里，里面依旧泡着咖啡，因为中午她没打算午休，怕下午上课打瞌睡。
在四楼阅览厅的自习室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
佟斯可放下书包，拿出数学卷子，摊开错题集，虽然她不用做错题集，她后来还是整理了，陈汝斌卷子讲得很快，她有好些地方没消化。
宋清夕到时，正午的饱暖日光洒在自习室的长桌上，少女安安静静伏在桌子前，捏着笔写别的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