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城河知道自己的脖子上一定有了痕迹:“赵还,我下午还要去上课。”

    谁管你。

    赵还遵循本能地用手指碾着那羞涩的花核,赵城河的下体便猛地收缩,前端长得中规中矩的男性器官也完全起立了。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隐秘处被亲弟弟肆意地玩弄,本就湿润敏感的地方立刻没羞没臊地流出了更多淫水。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时刻提醒他,躲不过的,他任何出于伦理的努力都抵不过自己淫荡扭曲身体对弟弟的渴望。

    赵还不知轻重地探索着大哥身上那个前所未见的神奇之处,轻轻地喘着气:“大哥好湿啊,以前有被肏过吗?”

    这是什么浑话!赵城河气恼地推赵还,却推不动,反而把赵还惹得用了更多力气,滚烫的身体紧得更贴。酒精完全激发了那倒霉力量的流窜,赵还的脑子里头满满当当都是“做爱是一件大家都可以、兄弟之间发生更是正常不过的事情”的想法,和赵城明胡闹的记忆七零八碎地加深了他对这个临时认知的肯定,他笑嘻嘻地单手解开裤子:“大哥,看看我的东西,我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嘿……”

    “哼唔……”心里恐慌着,身体却被摸得直发抖,赵城河突然感到小腹被什么硬物顶到,这硬物非同小可,又大又沉,歪歪斜斜地卡在两人之间,形状模糊不定。他惊疑万分地往下看,赫然是赵还两根狰狞粗红的大家伙,紧紧地抵在他的小腹上磨蹭。

    单拎其中一根出来,就已经分量十足,赵还的却翻了倍,恐怖的大家伙叠在一起,胀红润泽的龟头肩并肩直冲视线,好像两条惊心动魄的坚硬肉虫。

    原来如此,真是好大的误会。

    ——赵城河这下真明白了,什么叫“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雪水来”,什么叫“出水才见两腿泥”!

    天生一对。

    他的头发在台阶上蹭得散开,腰背也被阶沿抵着,好在台阶是红木而非大理石的,边角也足够圆润。赵还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手指不安分地往他的女穴里钻捣,直到碰着了一处隔膜才罢休,伸出来时指头亮晶晶的全是水:“好骚的味道。”

    赵城河的卵袋和赵还的撞在一起,毛发交错着,彼此四个囊球挤挤挨挨地磨蹭,会阴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女穴果然和肠道不同,轻易地便流出一股股的水来,两人的贴合处没几下就变得粘腻不堪,叫赵城河急红了眼眶。

    尚存的伦理观让他的心受到了莫大的痛苦。他推也推不动,只能无动于衷地陪着神志不清的弟弟犯浑,花穴被异物放肆摸索的快感使人感到一丝不真实。

    也怪他……怪他一直做着大哥的表面功夫,却不曾真正走进过赵还的世界,要是用心关注了弟弟,又怎么会轮到今天这个地步才真相大白。不称职的大哥的身体淫荡又下流,一派禁欲古板的模样,实际上被成熟的弟弟一碰就控制不住地流水,只好一个劲地逃避。

    赵还的手娴熟地围着穴口打转深入,很快把那个含羞带窃的细缝搅得松了口。

    赵城河的脚趾紧紧地蜷起,他深吸一口气,复杂地看着醉晕的赵还。虽然长成了一个成熟的商人,却也始终是他的弟弟,是他什么好东西都会第一时间考虑的那个小孩。他还记得小时候赵还和他撒娇的模样,比赵城明要讨喜了不知道多少。

    啊,赵城明……如果他知道了两个哥哥之间有了亲情以外的关系,该不会觉得天都塌了吧。

    赵城河侧头看赵还因烧红而增添靡丽的眼角,却也依旧冷冽如同刀锋刮过他的身体,打破伦理的刺激把汗毛都激了起来。他被动地承受赵还的摆弄,硕大润泽的龟头狠狠地抵住花穴,猛地冲撞进去:“嘶……”

    好疼……

    赵还感到身下的东西被一层肉膜挡住,用力地冲破时好像突破了一层层蓓蕾,紧窄层叠地刮过柱身的筋络,又湿又层次分明,滑腻的肉浪纷纷挤压着肉棒。他舒适地喘出声,发现哥哥还闷声不吭,便用力地顶撞起来:“哥,舒服吗?怎么不叫呢?”

    他把赵城河的上衣撩开,露出绵软白皙的胸脯。不是大胸。赵城河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失望,恼羞成怒地憋着声音,赵还却一口咬住他柔嫩的乳头,舔舐起来。电流从胸前划过,赵城河的乳头比正常男人要肥大许多,颜色也清淡,他感到胸腔被坏心的弟弟挑逗得发虚,后背不自觉地收缩着弓起来。湿软的舌头在乳头周围打转舔咬,一边乳头爽得发胀,另一边也被手指夹弄揉捏着,炙热的手心把奶子烫得颤抖。

    下身的疼痛叫赵城河清醒地认识到他的小穴正怎样地吞吐着弟弟的肉棒,那东西可真大,一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又硬又热,几乎要把他的身体都操化了。逐渐适应了肉棒抽插的水屄把整根柱身涂得亮晶晶的,不似男性后穴的肌肉总是紧致有力,丰润湿滑的小屄黏黏糊糊地含着肉棒的样子风骚柔媚极了,生来就适合承欢的阴道迅速被打开,赵还没捣弄几下就淅淅沥沥地流了一腿的淫水。

    赵还狠狠地一吸大哥的奶头,听见赵城河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不成形的尖叫,前面的东西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打在两人的腹部。大哥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兴奋地看着赵城河将哭欲哭的表情,安抚似地舔舔那枚乳头,感到身下修长身体的剧烈颤抖。

    赵城河几乎濒临崩溃,随着愈发深入的快感而来的是对乱伦的恐惧,弟弟的恐怖肉棒狠狠地顶入撑开身体,把那个隐秘的地方和他最下流肮脏的欲望都赤裸裸地操开了,让他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在弟弟身下高潮不已的骚哥哥。

    他无助地抓紧了赵还的后背,身后的台阶把腰背硌得疼痛,他和赵还甚至不是在床上而是像野兽一样在地上媾和。他就是那只发情期表面被动实际上也满脑子交媾的雌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