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早上烧柴的时候都感觉乳头被衣服布料磨着生疼,宋禹州昨天太不节制了,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咬的。

    不得已方溪只得去地里取了两朵棉花,把棉剥了下来,取了宽布条欲把棉压在乳头处绑住,谁知这个时候宋禹州正好进了房来,吓得方溪慌张地赶紧楼好衣服。

    宋禹州看了此番情景,一把冲过来抱住,笑着问说:“阿溪一个人在房里做什么?”

    想不到罪魁祸首还能笑得如此明朗,方溪蹙着眉推他:“你、你先出去。”

    宋禹州直接就着他没有系好的衣衫舔吻胸膛,眼看又要去舔吻乳头了,方溪赶紧说:“不行!会疼!”

    宋禹州马上停下来,乳头确实被自己咬得又肿又红的,轻轻摸一下方溪就“嘶”一声。

    宋禹州:“阿溪,我给你上药吧!”

    方溪:“不上,上药太闷了,这个两天就好了。你先放开我,我包一下。”

    宋禹州看了方溪手里的棉花和布,瞬间明了了。

    宋禹州:“后面你系不着,相公帮你吧。”

    宋禹州给方溪系完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了敲门声:“哥,罗哥过来找我们了。”

    宋禹州还是不紧不慢给方溪穿着衣服,他绯色更甚,推拒着他,宋禹州边应付他边回应:“我马上过来,你先给他泡壶茶去吧。”

    “好。”

    罗哥过来是带他们过去镇上见其他镇子的工头一起聚聚的,大家一听有钱挣自不推辞。牛车给了方溪和湘娘拉货去镇上卖东西,宋禹州他们和罗哥一起走路去镇上,分别前宋禹州说自己谈事没那么快回来,让方溪他们卖了货直接赶牛车回家就成。

    青田村原本就和镇上隔得不远,三个汉子边走边商量着,一刻多便到了地方,不曾想罗哥选的饭馆正是上次之之做工的那一家,宋禹州没多想就跟着进去了。

    罗哥:“来,两位宋兄弟坐这里,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们镇上有名的木材商和木匠宋禹州、宋禹程两兄弟”

    宋禹州笑着作揖:“给各位兄弟问好,罗哥夸大了,我们小本生意罢了。”

    罗哥把一圈工头兄弟都给介绍了,大家互相道好就坐下来了,接着宋禹州就直接切入正题。

    “大家都是爽快人,我也不和大家多说虚的,今日我和大家一起,就是想要共同商讨我们生意合作事宜,您各位也知道我们村就背靠青雨林,我们的木材都可以是确保我们精选加工,有品质有保障的货。您各位帮我们推介一二,可从中提分成。

    这个您各位放心,只需动动嘴皮子推介,可直接得利润的二十分之一,二十两的单子直接可给推荐者1两,想必各位也已经从罗哥处知晓,上次他作保的单子,我们也是给了推介分成的,您各位大可以放心我们。”

    罗哥:“是着呢,一两银子可是真金白银,各位都可以信我这个兄弟!”

    其中有一位兄弟坐不住了:“这推介自然是可的,咱兄弟谁不愿意多挣钱呢!但生意这事,也不是我等嘴皮子碰一碰就能得来的,如何让人信服也是个问题呐!”

    宋禹州:“禹程,你来发一下我们带了的东西”。

    宋禹程给桌上各位都发了一个木盒,众人打开木盒,分别是一个制作精巧的家具模型,以及一个养护得很好的杉木木料。罗哥是见过的,但是其他弟兄不曾见过,都开始叹服他们的技艺。

    宋禹州:“这是我们两兄弟的家具打样,我们的手艺,在镇上也是有口皆碑的,这个并不怕,房建的木材木料,我们也能保证品质上乘,这会你们能看到,能摸到,能带走,就不算是空口白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