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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怀谨不懂,见状还以为她不信自己。于是立刻伸出手,表起忠心:“下火海我也是愿意的。”

    指尖擦过姜素莹的腕子,又像被烫了似的,急忙缩了回去。

    这一点痒让姜素莹的眉头舒展开,露出一个朦朦胧胧的微笑。老同学不明原委,推了推眼镜,也跟着不知所措的傻笑起来。

    张怀谨这人属实不错,一团热烘烘的孩子气。

    姜素莹这么想着,随意侧过脸。

    咖啡店窗明几净,临街的景色一清二楚。一个穿灰布衫子的老奴正在道边鬼头鬼脑的张望,见她瞧过来,急匆匆的转身走了。

    ***

    张怀谨虽然派不上大用场,但他有汽车,可以捎姜素莹一程。及到小洋楼门前,他又生出新的主意,一定要登门拜访。

    “难得来一次,想和长辈问声好。”张怀谨说得有几分害臊,攥住自己的袖口,大姑娘上花轿的架势。

    秋老虎厉害,姜素莹看他热出一头一脸的汗,心里突然觉出一点奇妙的柔软——大抵对着这么个扭扭捏捏的模样,很难叫人说出个“不”字。

    “一会要是和我一起挨了骂,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她说。

    宅子里气氛肃穆,连清扫门厅的下人都拿着劲,动作比先前积极很多。

    姜素莹暗自稀奇,一打听,原来是姜老爷子回来了。她心里抖了一下子:“父亲不是在北平么?”

    “你还有脸问!”

    姜素莹抬眼,看见亲爹一边呵斥道,一边打楼上下来。

    姜老爷子一向信仰和气生财,因此圆脸上总是挂着笑。久而久之和面皮融在一起,叫人分不出真假。但眼下他脸上隐隐发黑,可见这一通火憋得不小。

    姜景泰是前天给老爷子打的电话,说是二姑娘跟人跑了,姨丈家的儿子也一同消失,三姑娘更是不知道躲去哪里。

    “不得了了!爹,汽车……都叫人开走了!”姜景泰说得磕磕绊绊,那架势像是遇上劫匪。

    这下姜老爷子有天大的生意也坐不住了,急忙坐上特快列车回了天津。下车第一件事就是拎着东西跑去廖公馆赔罪。

    到了才知道,女婿被打进医院了。医院不接待访客,于是他又一路颠颠跑去廖家祖宅,吃了个闭门羹。

    能管事的廖海平说是没空见客。苦苦等待一天后,对方传来的一句口信:“这事我知道了,还请姜老爷子早些回去。”

    怎么知道的?知道什么了??知道了然后呢???

    廖海平惜字如金,倒是把姜老爷子嘴上急出一连串燎泡,疼的龇牙咧嘴。提心吊胆好一阵子,姜家的铺面没挨砸,进港的货也没被扣下。

    整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