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率不足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女人,还满意你看到的防盗章吗?  不用二爷吩咐,老孙早就准备撤——牛郎织女都见上面了,撘桥的喜鹊留下来做甚呢,怪碍事的。

    他离开前还特意把门掩上,又嘱咐起当院的杂役先别靠近小屋,留出一段二爷和姜姑娘独处时光,过个半刻一刻的再进去倒水。

    这一溜遭忙活下来,老孙整个人颠颠的。灵魂简直想从身子里跳出来,拍一拍自己的肩膀,自我褒奖一声:“老孙,干得不错!”

    屋内确实只剩下廖海平和姜素莹了。

    廖海平把笔上的墨撇净,落在砚台上,然后安静的问:“怎么?”

    他自认按两个人先前的交际,姜素莹能主动来见他、甚至得到姜老爷子的许可出门,自然是有要紧事要讲。

    姜素莹捡了张椅子坐下:“不是二爷亲口说的么,过几日要和我再见上一面。”

    语气自然,夹杂起那么一丁点唠家常的意思。若要深究起来,似乎隐隐还含了些埋怨。

    ——廖海平说来却不来,叫人好等。

    场景像是老友叙旧,十分亲切随和。

    “对不住,前些天被杂事绊住了。”廖海平道。

    “无妨。”姜素莹摆手,显示出自己的宽宏大量,“我也知道二爷忙,所以就耽搁您五分钟。”

    她把皮包盖在膝盖上,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其实我是来坦白一件事的——我不是一个做妻子的良好人选。”

    说完看着廖海平,表情诚恳极了,像在致歉似的。

    廖海平没想到对方是这么个开场白,心里浮起点兴趣。他合上台案上的账册,决定把精力全放在眼前这场妙趣横生的谈话上:“为什么?”

    “我不会做针线活,更不懂得家务。”

    “嗯。”

    “我脾气非常坏,又淘气,很容易惹事的。”

    “嗯。”

    哪有这么聊天的,二爷一个字堵死所有通路,一副压根不打算沟通的架势,让对话都无法进行了。

    空气一时凝了下。

    廖海平扬起桃花眼,明明是多情的面相,却天生性子冷淡,多么矛盾的事物。

    姜素莹看在眼里,咬牙继续:“二爷,强扭的瓜不甜。如果我先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告诉我,我都改,断不用这样罚我。您是讲公平的——不然我和二姐的遭遇,又有什么分别呢?”

    这话让廖海平有些不悦。

    在他看来,他和廖五的分别可太大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至少姜素莹现在能清清白白的坐在这里,青口白牙的和他谈话,就是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