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安静静啥也没做就吸足了火力。

    唯一能够说得上幸运的,可能就是有一对还算爱他的父母了。

    但是这么多年也没有注意到原主在周家过的是什么日子,这对父母也挺失职的。

    余知鱼越想越觉得原主可真是个小可怜,并且已经为他生气了起来。

    “妮在想森莫?”你在想什么

    突然一道怪异腔调的声音响起,惊得余知鱼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他抬头一看,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忽然又放松了下来。

    “你是谁?”

    “喔?”男人笑了笑,说实话,他五官深邃睫毛长眼睛蓝,只看长相还挺帅的,但是他一开口,这怪异的腔调就完全打破了帅哥的氛围,只剩下一点滑稽:“我脚安格斯,是妮的……迪一葛男人。”我叫安格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余知鱼听懂了他说的话,眸光一冷,扬起下巴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安格斯笑了一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刚港妮缩的话,窝都听倒了,妮恨由意识。”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很有意思

    “既然你都知道还敢怎么做,是谁在给你掩护?”

    “妮很聪明。”安格斯缓步上前,一只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余知鱼的眼睛,忍不住生出一只手,摸了下他的眼角:“眼镜耶很美。”你很聪明,眼睛也很美

    余知鱼侧头躲开了他的手,眼底的寒意几乎凝结成冰:“oraryyouarenotvery□□artandugly”相反,你不聪明,而且很丑

    安格斯表情一变,脸色沉了沉,随即不知想到什么,手放在皮带扣上笑道:“锅一会,你酒不回这么缩了,妮会干瘦到妮难以相像的美嚎。”过一会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会感受到你难以想象的美好

    余知鱼弯眸:“iiasuglyasyouare”我能想象,你那东西和你一样丑

    安格斯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一言不发就扑了上来。

    余知鱼等的就是这一刻,在安格斯扑上来之前,一脚踹向他下半身,然后在门口的男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房卡,用力抵在安格斯的喉结上,因为力道足够,顷刻间就见了血。

    他弯眸看向戴鸭舌帽的男人:“你可以来试试。”

    安格斯疼得一阵阵吸气,感觉到余知鱼毫不犹豫加重的力道,头皮都炸了起来,他可以确定这个花国男孩真的会杀了他!

    他立即抬起手,示意男人不要动。

    男人定在原地,定定看着这一幕。

    “倪、你想幺怎样?”安格斯没说一个字,他的喉结都要在房卡尖锐的角上滑动,疼得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但也更不敢不说,因为他能感觉到,余知鱼的力道一直在加重,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里!

    “窝门有话好好说!”

    不知道是不是吓得,安格斯花语都流利了起来。

    余知鱼勾唇,再用了点力,眼底眸光却冷锐摄人:“很简单,告诉我是谁指使你的,然后让你的保镖自己废了自己的两只手,我知道他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