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偷偷睁开眼,却发现在外衣裙下,还穿着件单衣!

    而薄薄的单衣之下,已经可以看出姣好的身姿了。

    轰!

    景辞脸爆红,蹭地站起身,迅速将被子盖在了蓝卿身上,起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做不到!他做不到!

    “小辞辞,你开始了吗?”白浪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语气带着些憋笑。

    紧接着容真也出声了:“你别瞎捣乱,水都送进去半个时辰了,能没开始?瞧你问的这话,走走走,别打扰小辞辞。”

    “这可不一定,他我还不了解吗?这会儿能把外衣脱了都算撑破天!”

    撑破天的景辞:“……”

    “只脱外衣那也是人家的事儿,知道他什么性子就别当面说出来嘛,人家老大不小的了,他不嫌害臊啊。”容真说完,拉着白浪回屋了。

    临走时,白浪还故作可惜道:“算了,那就让蓝卿睡上半月吧,反正到时候错过一堆重要事也赖不到我们头上。”

    说完,门关的声音。

    景辞被他们的话激到,就算知道他们是故意的,心底还是有些不悦。

    反正蓝卿他不会放手,看光就看光了吧!

    再次转身,步伐稳了许多,重新将被子拉开。

    唇角紧抿,努力忽略掉颤成筛子的手,开始解起里衣……

    屋内。

    容真看着早已笑倒在床上的白浪,也不自觉被他带起笑意:“你说我们这招儿成吗?小辞辞万一不吃这套怎么办。”

    白浪擦掉笑出来的眼泪,道:“你就放心吧!这会儿估计已经上手了,他最容不得有人说他不行,尤其是关于蓝卿这方面。”

    容真一想也对。

    早年景辞不知吃错什么药,说要学做杏花糕。他们二人都不会,就骗景辞说他不适合学这种细活。

    结果他无声抗议,不吃不喝三天,都瘦成皮猴了。硬生生逼着容真跑去山下跟人学做糕点,再回来教给他。

    学会了,做精了,这事儿才算作罢。

    景辞也的确如他们所想,绷着身子,涨红着脸,目不斜视。抱起已经褪去衣衫的蓝卿,向浴桶走去。

    她轻极了,抱她根本不花力气,就是有些费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