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霁寒煜如此出卖自己,厉溟墨觉得自己也不能输了,落后了啊。

    “白皓雪,我告诉你……在你没来之前,霁寒煜还一直嚷嚷着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别以为霁寒煜是个老实人,其实他撒谎起来,没人敌得过。

    就在刚才,他还往自己身上洒酒,为的就是借酒疯,或者,酒疯收拾你,他说他忍你很久了,他要振夫纲。”

    白皓雪“……”

    霁寒煜“……”

    妈的,他什么时候说要收拾白皓雪了?他只是为了让白皓雪相信他是真的醉了。

    霁寒煜程想一脚踹飞厉溟墨的,可是看到白皓雪目光如炬的眼神,目光闪了闪。

    随即又觉得自己是冤枉的,不应该心虚,便又立刻理直气壮起来,“白皓雪,你信我还是信他?”

    厉溟墨笑的不怀好意,“白皓雪,不信,你自己拿他衣服闻一闻,闻闻上面是不是是酒味?那是他刚才自己洒的。霁寒煜,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霁寒煜“……”

    妈的,我的刀呢?

    “厉……溟……墨……”霁寒煜厉喝了一声,如果不是白皓雪在这里,他非打死厉溟濛醋了,“你是不是真的活腻了?”

    厉溟墨赶紧跑到白皓雪后面去,“白皓雪,我说的都是真的,还有,刚才那群女的,真的不是我叫的。”

    霁寒煜,“也不是我叫的。”

    “那是谁叫的?”

    白皓雪和席唯一异口同声的问道。

    “谁叫的谁死家。”

    霁寒煜和厉溟墨不约而同的说道。

    白皓雪“……”

    席唯一“……”

    这两人,插刀彼此的时候,谁也不手软,默契的时候……

    霁寒煜拉过白皓雪,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白皓雪,我就问你一句,你信我还是信他?”

    白皓雪“信你。”

    霁寒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