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腿倒腾的飞快,才能追上傅懿之的脚步,“瞧这话说的,不是还有您嘛。

    您的王霸之气一开,他们谁敢动我。”

    符安安拍马屁的功夫日益精湛。

    傅懿之看着她,然后手掌在符安安的额头那么一拍,

    “少说些花言巧语。”

    ——

    像这样的组织还有三个。

    情况基本一样。

    搞定他们比想象中的还要简单。

    古人云:不患寡而患不均。

    发现每个小组积攒了这么多的物资,而唯有少数人享用时,所有人都沸腾了。

    谁还想着住着两个人的别墅,他们自己人就已经开始打起来。

    混乱的时候就是立威的时候。

    傅懿之的长刀不知道饮下了多少人的血。

    终于有人认出了这是之前在别墅里被围堵的两人,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再看着傅懿之手中的长刀感觉瑟瑟发抖。

    谁能相当,几个小时前才信誓旦旦说要杀了他,几个小时后就对这人马首是瞻。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局势已经控制不住了。

    第二十七天下午八点。

    窒息时刻已经结束一个小时。

    小镇上如同又一次遭到了血洗。

    从早晨的四百多人,变成中午的两百多人,直到现在只剩下了不到百人。

    所有的空气罐被重新刮分,之前好不容易建立的局面完全崩溃了。

    而最多的物资,被两个人收集起来,像垃圾一般堆积在广场上。

    众人看向站在中间的两人,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