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这短短几秒完全是她一个人的shtie!嗯,可能秦鱼插入了一秒钟的画面,但下一画面在于萧庭韵绑了头发后,干脆利落的马尾辫落下,她看向庄先生。

    庄先生呼吸冷沉,眯起眼仿佛休憩的狐狸,“既然还有时间,不如告诉我下,你为什么没有中毒,还有你们是什么时候勾结一起的”

    “为什么没有中毒?你问的是哪一次?”

    庄先生一愣,面色更沉郁,若有所思:“莫非第一次你就没有中毒?”

    第一次没有中毒?就是萧庭韵垂死,几乎让整个萧家都伤筋动骨,并且连秦鱼也差点把命赔进去的那一次?

    不可能啊!!!就是娇娇也懵逼了。

    “那一次啊”萧庭韵偏头看过去,对上秦鱼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秒,仿佛一瞬间回到那一晚,哦,不是解毒那一晚,而是他们来到呼伦贝尔大草原秦鱼跟苏蔺被“俘虏”之后。

    那一夜,她们两人是一个帐篷的,嗯,还有一只猫。

    外面夜色微凉,草原之上的风大,其实很冷。

    裹着被子,两个女人各自躺着,只有娇娇哼哼唧唧的熟睡声,以及它偶尔用爪子去挠屁股肥肉毛毛的声音

    直到秦鱼偷偷伸手过去,越过娇娇拉了某位大小姐的小手。

    萧庭韵睁开眼,指尖动了动,感觉到掌心有人在上面写字还能是什么人。

    但这写的字

    ——你能不能脱下衣服给我看下你的背。

    萧庭韵沉默了片刻,回写了三个字。

    ——想死么。

    秦鱼瑟缩了下,忙回过去。

    秦鱼:不不不,我只是想跟你深入了解一下彼此。

    萧庭韵:你曾调查一个人,现在防备一个人,这个人姓庄。

    秦鱼:看来你也不信他。

    萧庭韵:你在北平根基流于表面,可有大笔钱财流动不知去向,自是用出去了,其中一方面就是调查我萧家隐秘。

    秦鱼:恕我冒犯,你母亲的死有蹊跷。

    萧庭韵:不止是她。

    她的四个字写完后顿了顿,似乎有片刻沉默,过了一会才有回应。

    萧庭韵:我的后背有族记,蒙古女真贵族女子一出身便有,你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