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康丝毫不惧,他蔑视的看着他,“还妄想攀瑞王殿下的高枝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机会摆在你面前都没把握住,啧啧。”

    王必鉴咬牙切齿,“你现在给我滚!”

    “我就是要在这里,你能拿我怎么地?”王乐康下巴抬得老高,一脸不屑。

    王必鉴一脚踢中他的肚子,照着他的脸下死手。

    王乐康被揍得哇哇直叫,“你这个孽种,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父亲,让他好好教训你!”

    王必鉴顿了一瞬,下手更重了。手脚并用下,王乐康蜷成了一只软脚虾。

    “给我住手!”

    一道威吓之声响起,下一秒王必鉴被两个侍从压制在地,动弹不得。

    他抬头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华服老者,心底恨意滔天。

    王齐光看着王乐康满脸伤痕,心痛不已。

    “你怎么能如此狠毒,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王必鉴无动于衷的哂笑,眼神冰冷。

    王齐光看着他不吭声,气不打一出来,“把他给我关进柴房里,一天不准吃饭!”

    王必鉴眼皮都没抖一下,以前他还会据理力争,渐渐的他才明白,他不过是“女支、女生的贱种”,“抵不过康儿一根手指头”。

    迟早、迟早有一日,他定叫那些欺辱过他的人尝一尝被踏进淤泥里的滋味!

    ……………………

    寿宴之后,覆伯鸿结束休沐,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大周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北有突厥国虎视眈眈,稍有不慎便有倾覆之忧;国内邪教死灰复燃,隐隐腐蚀着顾氏王朝的百年根基。

    “哎……”

    覆芫芫瞥了一眼书案上厚厚的一沓画像,无力望天。

    “覆小姐您看,这些公子哥都是覆将军精心筛选过的,无论人品、相貌还是家世都是上上之选……”一名身着赭色蝴蝶刺绣锦袍的媒婆谄媚的说道。

    覆芫芫笑了笑,吐出的话语却冷得像冰渣,“是要我赶你出去,还是你自己出去?”

    那媒婆抖了抖,识趣的扛着画纸一溜烟跑了。

    覆芫芫捏了捏眉心,她不明白覆伯鸿为什么这么着急的想把她嫁出去,连媒婆都找来了……

    罢了罢了,这京城是待不下去了。

    “绿阑、阿箬!收拾细软,去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