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薇跟他咬耳朵。

    “他怎么了?是不是嫂子你终于发现他没什么意思,刚才跟他提分手了?”

    一只手横空插进两人之间。

    接着是身体。

    强硬地代替了手的位置。

    “我没聋,你说的很大声,我能听到,谢谢。”

    小孩子喜欢守岁。

    总觉得这是件神圣的事。

    沈酌对此无感。

    三人窝在客厅斗了半个多小时的地主。

    他逐渐感到困。

    眼皮耷拉没两下。

    林清酒就察觉出来了。

    把牌一收。

    把人一抱。

    带回了屋。

    “老婆,你还没洗澡呢,先把澡洗了咱再睡觉,好不好?”

    沈酌含糊地念了一句。

    “不洗了。”

    林清酒耳朵就贴在他嘴边。

    老婆说得再轻。

    也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讶异。

    “什么?老婆你让我帮你洗啊,真的要这样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