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揉了揉杜草的脑袋,柔声说道:“南疆的太子南边城要来永安参加婚礼了,不日就要进京了,所以这段时间,我会有点忙,只怕是没有太多时间来见你了。”

    杜草轻笑:“无妨,你忙你的就好,我跟你的情,不纠结在这朝朝暮暮。”

    “你总是这样懂事,小草,虽然不纠结朝朝暮暮,可是,我却想日夜跟你在一起,我会尽快结束现在的日子,到时候我只就守着你,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现在说这样的话,实在是为时尚早啊。

    杜草叹了口气,摸了摸季抒墨的脑袋,轻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可能就算是这些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也不可能是真的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的,因为,我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啊。”

    听到这话,季抒墨心里那点暧昧忧愁,瞬间就消失不见了,点了点杜草的鼻子,轻笑了一声:“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不安分。”

    杜草这才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踮起脚尖,在季抒墨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礼部在墨草轩定了不少东西,还有内务府也是,所以到时候我可能要经常进宫,给各位贵人量衣服什么的,你没时间来看我,那我就去看你,好不好?”

    “好!”季抒墨紧紧的抱着杜草,眼里多了一丝心疼:“小草,有你,是我三生有幸。”

    那是当然了。

    杜草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轻笑了一声:“好了,天也不早了,回去吧。”

    “你先进去,我看着你。”季抒墨轻轻地揉了揉杜草的脑袋,温柔的笑了笑。

    杜草也不矫情,直接转身进了墨草轩,只是站在窗前好久,看着季抒墨消失在视线之内,这才转过身来:“来了,怎么不下来?”

    “你现在耳朵倒是越来越好了,难不成?你还偷偷修炼了内功不成?”凤离嘻嘻哈哈的坐了下来,看着杜草,揶揄了一句。

    听到这话,杜草笑了笑:“我没有那个时间,有练功的时间,我用来赚钱雇保镖不好吗?”

    “钱钱钱,你这丫头,你怎么这么喜欢钱呢?”凤离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有些说不出来的好笑感觉。

    “我不喜欢钱,钱能喜欢我吗?说得好像你不喜欢钱似的。”杜草翻了一个白眼,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闷闷地说道:“有话直说,我还要睡觉呢。”

    “上次,你在南城的那个小箱子,到底是什么?”凤离忽然收了笑容,直接凑到了杜草的面前,直直的盯着杜草的眼睛。

    就知道这个奸猾的老狐狸,不会忘了这一茬。

    “好歹你也是个太子,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那个是火药啊。”杜草直接给了凤离一个白眼,满眼都是嫌弃。

    “你说废话是不是?我还不知道是火药?但是我见多识广,哪里有这样威力巨大又能定时的火药啊?”凤离狠狠地白了杜草一眼,好歹也是合作伙伴,要不要说这些敷衍的话啊?

    “嗯,的确不是一般的火药,是我特别配置的,所以你没见过也是很正常的,你问东问西的,到底想问什么?有没有重点啊?”

    杜草有些烦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凤离跟杜草相识多年,就知道杜草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自己那些小花招,没有一个能得逞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谄媚的笑了笑:“嘿嘿,那,我问问你,这个配方是什么啊?能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