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看着秦楠月这个态度,就大概明白了,为什么王诗琪在这后院里面,生不如死了。

    原来,没有人真的在乎她。

    杜草心中怒火中烧,冷冰冰的看着秦楠月:“嫂子这是要息事宁人?”

    “这本来就是我们林家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丞相夫人越俎代庖,未免跋扈过分了吧!”林忧站起身来,冷冰冰的看着杜草,显然,是对杜草十分不满意的。

    杜草轻轻地笑了笑,坐在那里,不说话,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果然,不多时,乐清就来了,手里还拿着杜草要的籍契。

    杜草冷冰冰的看着林忧:“你说的不错,你们林家内宅的私事,与我无关,可是若是这个女子是南疆来的探子,这件事我就必须要管了。”

    听到这话,金枝的眼里闪着慌乱:“你,你胡说什么?你要冤死我?”

    杜草轻笑一声:“我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说完,直接把手里的那些东西全都给了秦楠月:“嫂子看看,看完了,这个人,我要带走!”

    “我的女人,你要带她去哪里啊?”林忧护在金枝面前,死死的瞪着杜草。

    秦楠月皱了皱眉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些东西随后脸色都变了。

    这是塌天大祸啊!

    “人,你带走吧。”秦楠月无力的垂下双肩:“多谢夫人了。”

    “嫂嫂!”林忧急了:“你怎么能让她带走金枝呢?金枝是我院子里的人,我看谁敢!”

    杜草冷哼一声,走上前去:“九溪!把人带走!”

    九溪从天而降,拎着金枝,转身就要出去。

    “放肆!来人啊,拦住他们!”林忧急了,咬牙切齿的上前,死死地瞪着杜草:“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

    “住口!”秦楠月也是忍无可忍了。

    本来金枝进了门以后就闹得家里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秦楠月虽然生气但是却也不好说话,可是现在,这女人根本就是个祸害,若是在留在他们这里,他们紫衣侯府几代忠良,就要断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

    “嫂子!”

    “老侯爷到!”

    紫衣侯一身黑衣,从外面走了进来,冷眼看着这些折腾的人:“闹什么?”

    林忧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却是十分惧怕这个父亲的。

    深吸了一口气跪在地上:“父亲,他们要带走金枝,那是我屋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