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捷摇摇头:“校方说他们那没有一个叫卓才的学生……”

    说到此处,他想到自己在海大遇到的人,说:“但是我和师哥在海城大学遇到夜镜了。”

    “咦,怎么去哪都有她?要不是现在证据都指向她跟何衍的案子没关系,我真怀疑她才是杀死何衍的凶手。”韩静雨啧啧两声,想起

    夜镜,神色顿有几分复杂,“说起来也怪,听说头儿那房子是家里人给买的,他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去年我建议到他家里开趴,他都没同意,这次怎么就同情心泛滥,真让夜镜住进去了?”

    说到这里,韩静雨不免吃味,这感觉就好像她蹲在田边盯了很久没吃到的大萝卜,轻松就被别人拔走了一样,憋屈。

    林捷瞥了她一眼,幽幽道:“等哪天你也跟夜镜一样,被人盯上还时不时被车撞一撞,我相信师哥也会收留你的。”

    韩静雨:“……那还是算了吧!”

    二人这边聊到夜镜,审讯室里,卫凛冬和陆天晴正好也聊到同一个话题。

    陆天晴与卫凛冬对视,淡淡地说:“那天晚上夜镜会去陪那几个公子哥,是因为他们挂在我名下消费,我跟欢悦城的吴丽莎交代过,只要是我的生意,都要照顾给夜镜,她跟这件事没关系,还希望魏队不要为难她。”

    我来说觉得好笑,他怎么就为难夜镜了?难道不应该是他一时心软,收留了个怕死鬼?

    他脸上并未展露出任何异常,“冒昧问一句,你和夜镜是什么关系?”

    陆天晴收回视线,十指交叠放在腿上,从容地说:“卫警官误会了,我只是看穆九可怜,又合我眼缘,不希望她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无辜遭罪而已。”

    卫凛冬扫了眼她的手,意外不明地说:“你放心,只要她不作奸犯科,谁也不会为难她。”

    “我明白了,多谢。”陆天晴微笑朝他颔首。

    卫凛冬这边问完陆天晴,许茹也通过了测谎仪的测试,测谎仪结果显示她的确是不知道何衍死前给她发过微信的事。

    卫凛冬听完许茹的供词,按了按眉心,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好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他看着屏幕顿了片刻后,这才接起电话贴在耳边,冷淡道:“什么事?”

    “卫警官,是我,你快来市医院一趟,我快不行了。”电话里,夜镜声音着急。

    卫凛冬脸色微变,呼吸也沉了几分:“什么不行了?你别急,说清楚点。”

    海城市医院,卫凛冬和林捷快速穿过走廊,来到了肾内科。

    林捷抬头看了眼科室的名字,眉毛跳动,“师哥,你确定这里有重要证人?”

    卫凛冬脸色也是一片狐疑,刚才夜镜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他说自己找到一个重要证人,让他马上来医院,卫凛冬虽然不相信她说的话,但还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和林捷来了。

    “我打个电话。”卫凛冬说,他掏出手机刚想给夜镜打电话,眼角余光就瞥见后者和一个医生迎面走过来。

    夜镜正偏头跟医生讲话,一时没有注意到魏东隅二人,她小心翼翼地问医生:“医生,你刚才说的什么肾炎怎么回事,他不是因为发烧晕倒的吗?”

    “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医生合上病历,神色有些不耐烦:“病人今天晕倒是因为发烧,但引起发烧的根本原因却是过敏性紫癜肾炎,他这病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这家属怎么回事,还不赶紧去办住院手续把该做的检查做了,跟我在这磨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