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后,燕见松就走了,没说去做什么,早上他从床上爬起来就看不见燕见松了。

    床头本来放着一杯温水,不过他起床的时候没看见,这会儿已经已经十一点多,凉透了,靳琛端着杯子下楼,见周叔过来随口问道:“燕见松不在家?”

    “不在。不过少爷说您要是呆的无聊可以回家。”

    靳琛咬着暄软的包子抬眼,音调上扬“嗯”了一声,嚼吧两口然后接着问,“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周叔摇头:“没有。”

    行吧。

    吃完饭,靳琛舔着嘴唇去找乐子了,出了玄关他还试着给燕见松打了个电话,但是没人接,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靳琛咂咂嘴,这老东西进山了?

    给他发了个信息后踩着油门,发动机轰鸣着冲出了院落。

    应祁还有个弟弟,叫应从叙,是个清吧的老板。

    围着一张方桌在搓麻将。

    应祁桌子旁边的游戏币已经摞的挺高——那是应从叙上午去电玩城剩下的游戏币。靳琛臭着脸码牌,应祁不知道什么好运气,将他的游戏币基本都赢了去,只剩一枚在桌子上孤零零的摆着。

    靳琛:“三万。”

    “杠。”应祁气定神闲的接茬。

    靳琛:“……”

    原本并不富裕的游戏币雪上加霜。

    他手里还有个暗杠。

    听牌后,靳琛七万和西风对倒,牌桌上西风打了一个,还剩下一个,七万却一直没人打,靳琛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对上应祁的眼神,对方和蔼的笑了笑。

    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靳琛一回,让他摸了西风上来,自摸胡牌,赚俩。应祁这边暗杠加靳琛给他放的杠,比胡牌的人还多赢一个。

    揭牌一看,应祁果然捏着四个七万。

    又打了几局。

    输得裤衩都不剩的靳琛低头给贺津发消息:“你是不是给他透牌了?”

    “没有。”

    靳琛据理力争:“不可能!那他怎么老赢?”

    “……他上一把不是还输了。”

    “……”靳琛无理取闹,“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