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轩王脑子azj去,闻鹫干脆坦白:“不是找来的,是安庆公主……”

    闻鹫察觉到轩王蹙了蹙眉,继续道:“酒精的制作方子是安庆公主拿出来的,需要azj用到蜀州的蒸酒器具,那些器具蜀州独有,京城那边拿图纸仿造太慢,于是我向陛下请旨带了些人直接过azj去,先试着做出一批酒精来看看功效。”

    闻鹫:“你也不用自作多azj情觉得我跑这一趟是为你,酒精的作用对前线战士来说很重要azj,早一天造出来,证实有用,就能早一天送去前线。”

    轩王:“还是多谢你,父皇是决计想不到我需要azj这个的。”

    闻鹫知道自己不会安慰人,贸然开口反而容易弄巧成拙,索性转移了话题:“安庆公主不仅给出了酒精方子,还叫我小心东平侯。”

    轩王随口道:“她向来妒恨东平侯夫人,或许是想以此挑拨你与东平侯之间的关系吧,倒是比以前长进不少。”

    闻鹫:“若不是挑拨呢?”

    轩王意外:“你信她是真心劝告?”

    闻鹫把李余说这话时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她不可能有心情算计东平侯夫人。”

    轩王:“万一她觉得,孙少康是东平侯夫人安排的呢?”

    轩王说完这句话,自己就愣住了。

    东平侯夫人没那个能耐怂恿孙少康在宫里玷污公主,那东平侯呢?

    他转回头,望向远处树下正在和他妻子交谈的东平侯夫人,静默片刻,才开口道:“你刚说完这事,我就怀疑这事和十一有关,无论孙少康得手与否,只要老azj九沉不住气,势必受到牵连,到那时候,十一就是最大的赢家,因azj为父皇就喜欢他们俩。”

    “可是最近……”轩王的嗓子azj略微变得有些沙哑:“父皇重视起了文谦。”

    所以孙少康这步棋,受益者又azj了一个人。

    文谦年纪小,不如十一那般有诸多护佑,若是他被人利用,那个人是东平侯的可能性有多azj大?

    轩王不确定,因azj为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林之宴掌握了至少大半个朝堂。

    闻鹫意外轩王会知道李文谦的事情:“我还以为你会一直不闻不问下去。”

    轩王:“尚鸣要被送去和亲,你叫我如何不闻不问?”

    闻鹫刺了句:“有用吗?自双腿被废后,你把自己关在府里多azj少年了,朝堂里还剩多少你的人?若是以前,你早就把事情摆平了吧,需要azj到现在?”

    轩王:“只是时间问题,我必不会让尚鸣被送去和亲。”

    闻鹫:“劝你别把话说太满,做不到不仅丢人还丢姐姐。”

    轩王哽住:“我当初就是太年轻,眼神不好才会选你做伴读。”

    闻鹫心想反正都把人气着了,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太子眼神也不好,打小就把你当儿子护着,结果他走了,你却管都不管他的亲儿子。”

    闻鹫这话比方才那句还毒,直踩轩王死穴,可轩王却并不生气,因azj为闻鹫说的是事实,他没脸气,甚至现在提起李文谦,他心都是颤的。他一直以为闻鹫说李文谦过得不好,只是为了让他振作起来,可他对自己的双腿耿耿于怀,于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导致局面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