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冲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笑得更假了：“可不是吗，我这也是刚刚才回来，还没坐热警官您就来了。同志啊你也知道我这位子不好坐，不连轴转呀很快就会被新人取代。”
话虽这么说，楠姐却注意到桌上的两杯咖啡已经没有了热气，其中一个杯子上还沾染了口红的印记，空气中的香水味还未褪去。
刚刚，有女人在这里？
楠姐坐下去的工夫已经暗暗转着眼睛打量了屋内一圈，并未发现能藏人的地方。
难道这个屋子还有另外的通道可以出去？
“也别这么说，年轻人怎么比得上您的资历经验。我来呢也不是为了别的，您也知道现在聚英高校深陷不良传闻的泥沼，所以希望贵校能配合我们警务人员的调查，也希望您明白，只有警民通力合作才能尽快让学校摆脱危机，您说是不是？”
楠姐边说边掏笔记本记录，上来就表明了来这儿的目的。
校长也不傻，打太极道：“是，当然是了！我们肯定会通力配合的，警官您就放心吧。”
楠姐看出他并不像真正配合调查的样子，只好上大招。
“那就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向您问询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那个孩子，她出事那天学校的监控系统正好升级出了故障，当时虽然排除了人为操作的可能性，但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或许有人早就知道那天会出问题？如果学校这边真有什么隐瞒的话现在说出来还为时不晚。”
校长眼睛周围的肌肉不自觉抽搐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警官您可真是说笑了，若真有这么一个人那我们校方肯定也不清楚啊，要是早就知道会有问题那我们的技术人员肯定会第一时间修复的，就算能力不够没发现问题但只要发现一点异常那都必须上报的，那个时候应该只是偶然出现的故障，又有谁能预料到发生这样的随机事件呢？”
楠姐点点头，继续引导问话：“说得也是，那校长您对网上流传的那个视频怎么看？会是有人在故意诋毁学校名誉，还是有人在针对某个人？亦或者是天才班？”
“视频？什么视频？”
校长这下终于不淡定了，脚上慌张点滴的小动作被楠姐记了下来。
“您还没看到么？就是大概一个小时前，有人在网上爆料的那个暴力扇耳光当众撕衣服的视频。因为画质并不清晰所以我们警方的技术人员还在分析视频里被打的人是不是那个孩子。不过因为这个视频的出现似乎更加佐证了上网流传出来的关于那孩子死亡背后另有隐情，而现在网上也已经一边倒地在声讨贵校，舆情似乎是管控不住了。”
校长却过于慌张地摇摇头：“不、不可能的，那一定不是我们学校的孩子！对了，现在那个什么换脸技术不是很泛滥吗，很可能是有心人利用这样的黑科技在虚张声势造谣！对，一定是这样！”
到这里，楠姐算看出来校长的几分演技，于是改变策略跳到下一个话题。
“那不知道校长您有没有怀疑的‘有心人’呢？”
校长努了努嘴，故作思考了一阵儿。
“也许是连续几年投标都输给我们的十三中高层，又也许只是某个曾经不愉快离职的员工，总之学校建立了这么多年总会有那么个别的人有不满情绪，这也很正常。”
楠姐追问道：“那近期呢，近期有什么人发泄过这样的不满，或者有没有什么警告？”
校长认真想了想：“近期那倒是没有啊，要说警告的话也许你们警方可以从学校的意见箱那里调查看看。”
“意见箱？”
“就是学生或者教职工对学校有什么不满可以在网上匿名提出意见的地方，不过因为投递的人太多了所以不是每个人的都会被打开看到，也许里面会有你说的警告也说不定，不过这也只是针对校内的，校外的就不归我管了，还劳烦警官您用心替我们找找。”
话虽这么说，楠姐却注意到桌上的两杯咖啡已经没有了热气，其中一个杯子上还沾染了口红的印记，空气中的香水味还未褪去。
刚刚，有女人在这里？
楠姐坐下去的工夫已经暗暗转着眼睛打量了屋内一圈，并未发现能藏人的地方。
难道这个屋子还有另外的通道可以出去？
“也别这么说，年轻人怎么比得上您的资历经验。我来呢也不是为了别的，您也知道现在聚英高校深陷不良传闻的泥沼，所以希望贵校能配合我们警务人员的调查，也希望您明白，只有警民通力合作才能尽快让学校摆脱危机，您说是不是？”
楠姐边说边掏笔记本记录，上来就表明了来这儿的目的。
校长也不傻，打太极道：“是，当然是了！我们肯定会通力配合的，警官您就放心吧。”
楠姐看出他并不像真正配合调查的样子，只好上大招。
“那就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向您问询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那个孩子，她出事那天学校的监控系统正好升级出了故障，当时虽然排除了人为操作的可能性，但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或许有人早就知道那天会出问题？如果学校这边真有什么隐瞒的话现在说出来还为时不晚。”
校长眼睛周围的肌肉不自觉抽搐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警官您可真是说笑了，若真有这么一个人那我们校方肯定也不清楚啊，要是早就知道会有问题那我们的技术人员肯定会第一时间修复的，就算能力不够没发现问题但只要发现一点异常那都必须上报的，那个时候应该只是偶然出现的故障，又有谁能预料到发生这样的随机事件呢？”
楠姐点点头，继续引导问话：“说得也是，那校长您对网上流传的那个视频怎么看？会是有人在故意诋毁学校名誉，还是有人在针对某个人？亦或者是天才班？”
“视频？什么视频？”
校长这下终于不淡定了，脚上慌张点滴的小动作被楠姐记了下来。
“您还没看到么？就是大概一个小时前，有人在网上爆料的那个暴力扇耳光当众撕衣服的视频。因为画质并不清晰所以我们警方的技术人员还在分析视频里被打的人是不是那个孩子。不过因为这个视频的出现似乎更加佐证了上网流传出来的关于那孩子死亡背后另有隐情，而现在网上也已经一边倒地在声讨贵校，舆情似乎是管控不住了。”
校长却过于慌张地摇摇头：“不、不可能的，那一定不是我们学校的孩子！对了，现在那个什么换脸技术不是很泛滥吗，很可能是有心人利用这样的黑科技在虚张声势造谣！对，一定是这样！”
到这里，楠姐算看出来校长的几分演技，于是改变策略跳到下一个话题。
“那不知道校长您有没有怀疑的‘有心人’呢？”
校长努了努嘴，故作思考了一阵儿。
“也许是连续几年投标都输给我们的十三中高层，又也许只是某个曾经不愉快离职的员工，总之学校建立了这么多年总会有那么个别的人有不满情绪，这也很正常。”
楠姐追问道：“那近期呢，近期有什么人发泄过这样的不满，或者有没有什么警告？”
校长认真想了想：“近期那倒是没有啊，要说警告的话也许你们警方可以从学校的意见箱那里调查看看。”
“意见箱？”
“就是学生或者教职工对学校有什么不满可以在网上匿名提出意见的地方，不过因为投递的人太多了所以不是每个人的都会被打开看到，也许里面会有你说的警告也说不定，不过这也只是针对校内的，校外的就不归我管了，还劳烦警官您用心替我们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