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号施令!”

    “仗着有齐王撑腰,就不把咱们这些殊死拼搏过的老将放在眼里,这就是齐王所谓的知人善任?!”

    苏承宁见他们隐隐有贬低齐王的意思,脸色越发沉的厉害。“本将若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尽管指出来,我绝无怨言!齐王高风亮节、一心为民,何等的胸襟,岂是你们能胡乱编排的!”

    “来人,将他们给我拿下!待王爷回城,再行处置!其余人等,若还有违抗军令

    者,以谋逆罪论处!”

    “你!”

    不管这些人服不服气,苏承宁大手一挥,就有人上前将他们绑了,押送进了城中府衙的大牢里。

    见苏承宁是块硬骨头,人狠话不多,其余有心反对他的人也都歇了心思。

    藏在暗处默默看着这一幕的人不禁大失所望。

    “原本以为他这个年纪的人,多少有些年轻气盛,稍稍用一用激将法就能逼着他打开城门,没想到还是失算了啊!”

    “还真是小看了他!”

    “看来,只能想法子夜间偷袭了!”

    与南夷里应外合的贼人飞快的转身离开,想着用什么法子给城外的敌营通一通气,好让他们另想法子攻城。

    城外的南夷敌军骂了半天,嗓子都哑了,结果那城门就是严丝合缝没有打开的迹象。无奈之下,只得鸣金收兵。

    苏承宁看着敌军如潮水般退回营地,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南夷的士兵依旧在城楼下叫骂,城内的北冥将士却仍旧无动于衷,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甚至,还有人在城楼上升起火堆烤着肉喝着小酒,被提多惬意了。

    这可是将城下的南夷军气得够呛。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得换个招数!”南夷大将军眯了眯眼,将几个心腹召集起来,商议起了对策。

    苏承宁明面上放松警惕,实际上却派人暗中关注着敌营的一举一动。那边稍有风吹草动,便有消息汇报到他这里,丝毫不敢大意。

    “将军,南夷军有一小队人马拉了几个木桶到军营门口。”这天晌午刚过,就有新的军情报到了苏承宁这里。

    “木桶?”苏承宁微微皱了皱眉。“可知道里头装着什么?”

    “会不会是火油?”有手下猜测道。

    苏承宁摇了摇头。“火油没那么容易弄到,且价值不菲,南夷不会轻易使用。”

    若他是南夷军,首先想到的应该是用毒。

    只是,毒只有近距离接触才会有用。苏承宁这几日命人封死了城门,不许人外出,敌军就算想用毒也施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