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江渠更是觉得内心绝望又无助。

    怎麽事情的发展轨迹又变了!

    明明过完年後,贺行的厂子就该建起来了,电视台就该来采访了,後面的订单更是雪片似的往厂子里飘,贺行会很快发展起来,把村子里每个青壮年劳动力都招过去帮工。

    就是这样的,她记得很清楚。

    因为上辈子她那没用的丈夫,就是在贺行的厂子里讨生活的。

    那时的她成绩差早早嫁人,成了个泯灭於众人的家庭主妇,而贺行则是高高在上的厂长,大老板,手里拿捏着好几百个人的生Si。

    他年轻,英俊,事业有成,最後越做越大,去了市里,去了国外,上了电视,上了报纸,成为一个万众瞩目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

    这些她都记得很清楚。

    每个节骨眼会发生什麽样的转折改变,她都牢牢记在心里。

    可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化,让江渠彻底慌了。

    她好像在无意中改变了贺行的未来轨迹,把一个前途无量的企业家变成了个欠了银行一PGU债的穷光蛋。

    现在怎麽办?

    她该怎麽办?

    要和贺行一起去面对那几万块的贷款吗?

    她怎麽可能还得起。

    而且等以後她考上大学了贺行该怎麽办?

    他买不起BJ的房子了,家里还有个身患重病的NN,他又那麽听NN的话,以後肯定不会就这麽抛下一切和她走的。

    江渠给自己找了很多个藉口,最後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她不能再继续和贺行发展下去了。

    这样不仅给他压力,还拖累自己。

    或许离开她,贺行能有不一样的人生。

    反正,亲事已经被他NN给毁了,她完全不知情,不能怪她。

    没了贺行,现在能仰仗的,就只有她自己和江秋河了。

    好在江秋河在这三年内也能挣大钱,这样一来身为他的亲妹妹,江秋河说不定会在BJ给她买一套房子。

    想到这,江渠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晚饭的时候一家五口坐在桌子上,听着江秋河说邻居那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去了一趟深圳,回来後就在县城里买了个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