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赤着脚下了地,走到窗边,将厚重的窗帘全部拉开,冬日暖阳照了她一身,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太平盛世,事业有声有色,亲朋宠她爱她,最重要的是,前世牵挂的人就守在身边……

    黎楚哼着小调,走到房门口,转动门把手,就要开门出去。

    然而,拽不开。

    她试了好一会儿,房门好像从外面锁了。

    什么情况?

    她拍了几下门板,扬声喊:“四哥?”

    “傅骁?”

    没人应。

    黎楚拧着眉,眉心纠结,心渐渐地沉下,是她想多了吗?

    “这门怎么锁上了?”傅骁手拿钥匙,转动着插孔,身子进来大半。

    “不是你锁的?”黎楚狐疑地看着他,问。

    “我神经?锁门干嘛?”男人侧过一张俊脸,拧眉,看着她,淡淡反驳。

    反倒显得她神经兮兮,以为他还像前世那样,随时想把她关起来。她上前,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吮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脸埋在他的背脊,笑着骂:“你就是神经病!”

    男人微愣,是,他的确是有病。

    他侧身,长臂往后,生生将她从身后带入了怀中,垂着头,看着怀中穿着他衬衫的惹火妖精,欲言又止,忍不住吻住。

    绵长的早安吻。

    ……

    吃饭的时候,信号来了,黎楚业务繁忙,首先得向虎妈孟姐汇报行踪,支支吾吾正要撒谎,孟姐说:“你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很开明的妈。

    孟知意其实能猜出黎楚大年三十跑出来是找谁了。

    有了孟姐的话,黎楚踏踏实实地陪傅骁过完大年初一的一整个下午,练字、看电影,时间过得飞快。

    看着她收拾东西要走,傅骁原本被幸福塞得满当当的心,一下又空了。

    “我年三十去福利院的活动不是作秀,那些小朋友都是孤儿,我陪他们写春联、贴春联、包饺子……明天过去给他们送压岁钱去。完了还得继续去电视台排练,元宵晚会是直播,要求很严格,不能出半点纰漏。”

    “初四也忙,有个活动要参加。”黎楚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包里,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