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到我开始，你就知道了，是不是？”
顾珽没有回答，他总是淡淡的，不透露什么讯号，以前的赵十一从来不需要去猜，顾珽总会告诉他，但现在他们不是盟友，不是兄弟，也不是情人，所以顾珽变成了蚌，啪的关上了外壳。
过了会，他点点头说:“是。”
攻轻轻的抬了下嘴角:“好。”
顾珽望着他，脸色是平静的，没有愤怒，也没有别的情绪。
时间在风雨拍打窗棂的间隙里被拉得很长，长到有种停滞的错觉。
那个逃离盛都的雨夜也如此漫长。
因为皇帝病重而越来越紧迫的局势，终于在某一个皇子意外坠桥而死时，发生了变化。
攻不记得那时候算计了多少人，做了多少事，隔着一世红尘回想，闪回最多的几个片段里充斥着死亡和血色，里面有无辜的人，有他恨的人，统统倒在计谋编织得罗网里。
那时候群龙无首，党派倾轧，边关告急的邸报送了一封又一封，盛都却还在争储君之位。
顾珽很沉默，邸报攥在手里，皱了小小一个角，最后他说:“十一，不能等调令了，我们自己回去。”
所以顾珽并不需要一个中风的皇帝，也不需要局势混乱的党争。
对即将去边关的将领来说，一个清醒的，能够发号施令，稳住朝廷的皇帝才是他需要的，一个没有党争的盛都，才是战时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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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珽没有回答，他总是淡淡的，不透露什么讯号，以前的赵十一从来不需要去猜，顾珽总会告诉他，但现在他们不是盟友，不是兄弟，也不是情人，所以顾珽变成了蚌，啪的关上了外壳。
过了会，他点点头说:“是。”
攻轻轻的抬了下嘴角:“好。”
顾珽望着他，脸色是平静的，没有愤怒，也没有别的情绪。
时间在风雨拍打窗棂的间隙里被拉得很长，长到有种停滞的错觉。
那个逃离盛都的雨夜也如此漫长。
因为皇帝病重而越来越紧迫的局势，终于在某一个皇子意外坠桥而死时，发生了变化。
攻不记得那时候算计了多少人，做了多少事，隔着一世红尘回想，闪回最多的几个片段里充斥着死亡和血色，里面有无辜的人，有他恨的人，统统倒在计谋编织得罗网里。
那时候群龙无首，党派倾轧，边关告急的邸报送了一封又一封，盛都却还在争储君之位。
顾珽很沉默，邸报攥在手里，皱了小小一个角，最后他说:“十一，不能等调令了，我们自己回去。”
所以顾珽并不需要一个中风的皇帝，也不需要局势混乱的党争。
对即将去边关的将领来说，一个清醒的，能够发号施令，稳住朝廷的皇帝才是他需要的，一个没有党争的盛都，才是战时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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