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白,你看那个是不是木顺。我们把他叫过来问问吧。”

    “顺子顺子。过来下。”

    “木白哥啊,丽丽你也在。”

    “顺子,问你个事,那个哑巴到底什么情况啊,我怎么感觉你们都挺排斥他。”

    “木白哥,你问我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那个哑巴是你哥从村外带回来的。

    平常你哥也不让我们和她接触,说她晚上会翻东西,让我们大家睡的时候都要锁门。”

    “从村外回来的?”

    陈画突然开口打断了顺子的话。

    “对的。有事吗?”

    “没事,你们接着说。”

    “顺子,平常哑巴不和你们接触吗?”闫白问。

    “对啊,所以林木哥说让哑巴住我家里我还楞了一下,这不,我刚刚去老王那里要了几把锁,准备把东西都锁起来。”

    “为什么我哥说啥你就做啥啊,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了,让她去木丽家住吧。”

    “木白哥,你每天都叫他哥所以你可能没发现,你没发现林木哥把他名字倒过来了吗?”

    “木林。”

    “对啊,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姓木。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你哥就说他要开始叫林木不叫木林了,而且你哥的性子也变得比较暴躁,大家现在都有点怕他。”

    “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那你先回去弄锁吧,我带记者朋友们在逛逛。”

    “好勒,木白哥。”说完木顺就走了。

    “闫白,看来你林木哥隐藏了一些东西啊。

    四喜的那个哑巴角色身上也可能有某种秘密,所以他不让别人和他接触,甚至传出不好的话来让别人远离他。”

    “陈画,你说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暂时还不清楚。”

    “对了,闫白,你觉得那个阿爸像是会发脾气的人吗?”

    “不像,但他确实很奇怪,有些东西可能要问村里的老人。”

    闫白他们就这么在路上走着。路上也没多少人,太阳照的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