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你的妹妹来缄默之地工作?」

    他的质疑给人压迫感很重,但问题很合理,我坦然道。

    「我是她唯一的家人。」

    「知道了。」

    或许是我多想了,身旁那位刚刚动摇的同行露出了些许同情。

    而正在与我谈话的对象仍然保持着警戒的态度,在这段过程中那位谈判人员似乎在做一些小动作,但我无法感知到那是什麽,要是对方是普通人的话哪怕手放在口袋搓着羽毛我都能知道。

    「要不让她们进来坐着等吧?」

    那位看似感情很丰富的青年说道。

    「你傻了吧,人家是魔法师。」

    另一位从头到我打量着我的黑衣大叔骂了对方,又看向了我。

    「这,你是吗?」

    「嗯,对,这是我的执照。」

    我点了点头拿出了自己的执照,或许我不该把对方想的这麽恶心,而是另一层面厉害的恶心。

    「达克.吾尔特斯多蒂尔,我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

    青年眯着眼睛仔细看着我的执照重复上面的名字。

    「唉...」

    那位大叔大口叹气,非常无奈,但不知该如何说起。

    「没事的,我对自己会有什麽样的名声不感到介意。」

    我说道。

    「咳呃。」

    像是想把谈话的主权抢回来,严谨的黑衣人清了清喉咙。

    「她是那位被称为支持种族屠杀主义的魔法师。」

    「真的?」

    青年看了看我的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了又问。

    「这一个美人支持那鬼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