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个人都迅速泛红了。

    如同被煮熟的虾子似的。

    一口虎骨酒就这样了,许娇娇让二郎把酒杯拿开,“缓一缓再喝,二哥身子太虚了。”

    许老二咳了一会儿,就消停了。

    他感觉到了身上的不舒服,对二郎道,“二郎,你快帮爹挠挠痒,爹现在浑身上下都有痒意,似有小虫子在窜,又痒又麻的……”

    “爹,您哪里痒?我帮你。”

    二郎做惯了的,伺候许老二这事,大部分都是他在干。

    许老二整天躺在床上,身上哪里没有一点痒的,不过,他只有腰以上的躯干包括头部有知觉,这几个部位都痒。

    二郎就照着往他这几个部位挠了。

    谁知道许老二道,“二郎,胳膊上痒,左边胳膊上……”

    此言一出!

    许老二自己先是惊了。

    他的四肢一直都是毫无知觉的!

    “老妹,这酒有效果,这酒是真的有效果,我胳膊上有麻痒之意了,老妹,再把这酒给我喝两口。”许老二高兴道。

    许娇娇也没想到,这虎骨酒这么好的效果!

    喝了一口,就能唤醒部分坏死的细胞神经。

    但是,许老二现在虚得很,一口酒就让他全身泛红的咳嗽,不宜受补过多。

    “二哥,这酒劲太大,你身体太虚,不能操之过急的大补,现在虎骨酒的酒劲唤醒了你身上部分坏死的细胞神经,等酒劲过去了,细胞神经也会继续沉睡,我现在要趁着酒劲还在,要给你施针了。”

    “好!来,老妹,你随便扎,你二哥我不怕疼。”

    都这个时候了,许娇娇抛开一切杂虑,打开针套,手指轻盈一挑,捏起了第一根针。

    她前世经过特种训练,说手抖那是跟别人开玩笑的,一旦沉下心来,稳定的动作和心态,她自信是不缺的。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这具身体,能坚持多长时间。

    以许娇娇估计,手上的这银针,大概只有零点几毫米粗细,半毫米都不到。

    这么细的针,要扎进肉体里,还要扎得准、扎得稳,不经过长时间的锻炼,不可能扎得好的。

    别看它又细又轻,但要用好它,需要的力道却不小,所谓举重若轻,大概就是这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