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宁娇给蒋云霍下了定义。

    这几年,看起来他忙于工作,并没有时间去治脑子。

    她撑着脑袋有些无聊的想。

    晚上十一点四十,抵达酒店。

    白色的士才刚停下,另一边迈巴赫也跟着停了下来,一前一后的停靠在停车坪上。

    宁娇下了车快步往酒店走。

    她伸手按了电梯,门刚开,头顶大片阴影拢下,男人嗓音冷清:“好巧。”

    宁娇:“………”

    她没回答,按了十三楼的电梯。

    半晌,身边没有动静,宁娇抬头问:“你去几楼?”

    蒋云霍:“13层。”

    宁娇:“………”

    还真是巧?

    宁娇握紧了掌心,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低头看脚尖,等待电梯到达。

    电梯内的空气封闭拥挤,呼吸交缠,透出一股无言的暧昧。

    叮咚。

    电梯门开。

    宁娇松口气,快步出了电梯往自己房间去。

    男人停在她的隔壁,拿出房卡开门,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像是上好的艺术品。

    “你住这里?”

    蒋云霍偏头,挑眉问:“不可以吗?”

    宁娇被噎了一下,没再说话,抬步进门,男人清冷的嗓音慢慢传进来,“晚安”。

    宁娇身子微僵,随后轻呼口气,若无其事的换鞋进浴室洗澡。

    热水泡在身上,消去了一整天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