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蝶舞眼睛长在头顶上。你们的想法太天真。”独孤惜音就是不想去见徐蝶舞。

    独孤惜音耐着性子说:“徐蝶舞嚣张多年,宇文护突然将其下狱。这很蹊跷。如果这其中有隐情呢?”

    借用送红枣的方式,打探情况,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独孤惜音这才被说服。

    “我去。”

    独孤司音提点独孤惜音:“与徐蝶舞说话时,不能太高傲,也不要讲太多话。要让徐蝶舞自己认为,一切事情都是由宇文护主导。徐蝶舞对宇文护心生畏惧,就算她为宇文护做事,也会对宇文护有戒心。”

    “明白。”独孤惜音端着红枣碗出门。

    独孤司音心情沉重:“但愿事情如我们想得一样发展。”

    独孤伽罗面色平静:“不可能,事事如意。”

    “你看出你六姐会闯祸?”独孤司音的心揪成一团:“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呢?”

    独孤伽罗伽罗严肃说道:“我不是放任我六姐犯错。就算我们精心筹划。强中更有强中手。别人不会轻易按照我们预想的计划行事。我俩不可能,永远陪伴我六姐。必须让我六姐知道什么叫做克制隐忍。”

    独孤伽罗训练独孤惜音,这也是为了独孤惜音好。作为姐姐的独孤司音,没理由再责备独孤伽罗。

    “我们得赶快应对办法,让你六姐少吃些苦头。”

    独孤伽罗应了一声。

    独孤司音心里憋闷,去院子散步。

    独孤伽罗躺倒床榻上睡觉。

    半个时辰之后。

    李盼祯跑来。

    “嫂嫂。惜音又惹祸了。”

    独孤司音心中一惊:“出了什么事?”

    李盼祯在独孤司音身侧止步:“惜音给徐蝶舞送的红枣里有毒物。”

    独孤司音跑回床榻前,叫醒独孤伽罗:“红枣里有毒。”

    独孤伽罗跟着独孤司音出到门外。

    站在走廊等待的李盼祯,装出急切的样子:“伽罗姐姐。你快想想办法吧。惜音姐姐已经被扣在内狱。”

    独孤伽罗故作镇定:“四姐。你和盼祯先去内狱了解情况。我去找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