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问独孤惜音:“徐氏所说,可有虚假?”

    独孤惜音肯定说道:“徐氏手指上有银鱼白屑,之前她新承认她没见过别的人。此时,又说她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是装糊涂。我是真无故。徐氏却咬着我不放。我五姐也被牵扯进来。徐氏在宫中有同党。”

    徐蝶舞否认。

    “你胡说!”

    独孤司音向杨忠说明:“我六妹,之所以,送红枣给徐氏,就是怕徐氏营养不良。实际上,红枣确定是被人换过。我六妹原本去膳部拿蜜枣。膳部的人,说没有蜜枣。非说红枣很甜。我六妹问伽罗怎么办。”

    独孤惜

    音抢着说:“多亏当时伽罗开了一个玩笑,要不我就真的说清楚了了。”

    宇文邕追问:“惜音。伽罗说了什么?”

    独孤惜音不好意思说道:“我吃了一个红枣觉得红枣不甜,想和膳部的人理论。伽罗说理论得有证据,除非红枣不吃红枣......后来,我想红枣浪费不好。伽罗在杨家时被徐氏欺负。我就是想捉弄一下徐氏。”

    宇文护阻拦太医,再向独孤伽罗说:“你能坦白,这才很好。今日,借着这个机会把所有事情说明白。”

    独孤伽罗想了想:“徐氏毕竟是随国公之妾。有些事,我认为当着随国公的面讲清楚会比较好。”

    宇文护赶快派人,去找杨忠。

    宇文邕走到独孤司音面前:“银鱼的事,牵扯到国事。你劝劝伽罗,别惹祸端。”

    李盼祯也劝独孤司音:“嫂嫂。伽罗病着,她的脑子不清楚,是得好好劝劝。”

    独孤佳音要是被强行带离内狱。就没人敢再为独孤惜音和独孤佳音伸冤。

    独孤惜音忍无可忍。

    “李盼祯!这里轮不到你多嘴!”

    李盼祯感觉没面子,毫不客气反驳。

    “独孤司音。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伽罗又没犯罪,你为什么非要拖着伽罗受罪?难道你是嫉妒伽罗当皇后?”

    徐蝶舞也怕独孤伽罗对自己不利,不由地站到李盼祯那边。

    “独孤惜音。你好自私。你自己犯了罪。还厚着脸皮托你妹妹下水。这是姐姐该做的事吗?”

    独孤司音看着六妹被欺负,也沉不住气。

    “徐氏。你有力气说我妹妹,看来你的中毒并不深。原来刚才那痛苦劲都是装的。陛下和太师都看到了。你想为你自己开脱,已不可能。”

    徐蝶舞暗叹,自己不该多嘴。

    宇文邕为独孤伽罗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