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殿内讨论厍汗漓的叱奴太后和汲姑姑,不约而同看向宇文邕。

    汲姑姑向宇文邕行完礼,退下。

    叱奴太后坐到案几前。

    “陛下。你要严惩独孤惜音。要不是独孤惜音嚣张,太师也不会把厍汗漓弄到内狱去。”

    宇文邕站到案几前:“我了解到的情况,可不是这样。”

    叱奴太后生气。

    “宇文盛夫人,领着宇文述来向我说明情况。难道还有假?你千万不能被独孤家那几个姑娘迷晕。”

    宇文邕默默注视着叱奴太后。

    叱奴太后被看得不自在:“你有什么话就说。我在和你讲道理。”

    宇文邕不急不慢说道:“那我也和你讲道理。厍汗漓一直有打骂宫女的习惯。仗着你的撑腰,更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母后。既然你这么喜欢厍汗漓,就让厍汗漓做你宫中的女史吧。”

    厍汗漓是叱奴太后安插在宇文邕身边的耳目,就这样被宇文邕踢走。叱奴太后不甘心。

    “阿邕。厍汗漓的舞技了得。”

    “我不喜欢看她跳舞。”宇文邕直接驳了叱奴太后的面子。

    没有谈判的余地,叱奴太后犯愁。

    这时。李盼祯出现在殿外,低头行礼,“奴婢见过皇太后。”

    为了缓和气氛,叱奴太后赶快叫李盼祯进殿。

    李盼祯跪拜宇文邕。

    “参见陛下。”

    宇文邕冷冷说道:“起来吧。”

    厍汗漓没了用价值,叱奴太后打算培养李盼祯。

    “陛下。我让盼祯去打听内狱的情况。我去看看伽罗。你和盼祯谈吧。”

    宇文邕没吭声。

    叱奴太后快步出殿外。

    站在走廊的汲姑姑,靠近叱奴太后:“去哪里?”

    叱奴太后摇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