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白依依的缘故,就连桑桃也是这样认为的,白依依果然是他的逆鳞啊,触碰不得。

    不过因为这件事阮沐青又来安慰了,她一见面就握住桑桃的手:“阿桃,你不要将白依依的事放在心上,玄若对她就是报恩的心。”

    桑桃将阮沐青请到一旁坐下,亲自给阮沐青按着肩膀:“夫人,白姑娘对君上究竟是有怎样的恩情啊?”

    阮沐青本不想说这件事的,但不想桑桃因为白依依就不敢亲近宁沉,于是说道:“玄若十六岁的时候受了重伤,白依依救了他,她自己也受了点伤,我家玄若为了报答便将她带在身边照顾,还给她延长了寿命,别的就没什么了。”

    “可大家都说君上是要娶白姑娘的。”

    阮沐青摆了摆手:“这话你别信,一个男人要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多一天都不会让这个女人等,玄若又是重感情,要是真喜欢白依依怎么会让她等八十多年。”

    桑桃回味了一下,好像也是这个道理,不过她最关心宁沉为何去云镜山,便又问了阮沐青:“上次杀蝶妖的时候,君上说是在南州云镜山遇上蝶妖的,君上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还不是因为他舅……”阮沐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停住。

    但桑桃已经听出了端倪:“君上的舅舅是云镜山的么?”

    阮沐青笑着站起来:“没有的事,时间不早了,姨母还得回去炼丹,虽然你如今是回了朝华殿,但玄若那边你还是每晚都要去,要是有人拦着,你就拿姨母的令牌。”

    “是。”桑桃将令牌接下,有了阮沐青做后盾她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虽然阮沐青否认,但桑桃还是将宁沉舅舅可能是云镜山人士的消息传回去,但如果要传灵符就要有灵力,而她最能接近的有灵力的地方就是星河殿的那张山海木的床。

    于是当晚她就拿着阮沐青的令牌去了星河殿,果然所有宫人都不敢阻拦,她进了殿中没有看见宁沉的身影,书房不在寒池也不在,但是能闻到他的麝的味道,而且比以往都强烈。

    她轻轻的嗅着味道跟着进了书房,这里的味道比外面又重了一些,但是依旧没有看见他的人影,或许这里有密室,她想在墙上找一下有没有机关什么的,然而手刚放到墙上,她觉得身子像是穿透了墙壁一样向前倾斜,下一刻就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而宁沉闭着眼睛坐在黑玉台上,衣衫已经被汗湿透。

    他像是没有发现她的到来,气息急促,面色红的不自然,嘴角有着一缕血。

    她担心被察觉,小心翼翼的后退,竟然轻易的就又到了书房里。按道理这样的结界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穿行才对,为什么她能来去自如?

    不过宁沉刚才的状态,很像血沸之症,尤其他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吐血,这就是修士因无法纾解而对身体造成的反噬。

    而且他刚才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更能说明他现在灵力被压制。

    她犹豫了一下,将这两件事一起用山海木的灵力制成灵符传到师父那边去了。

    但是灵符传走后她又有些不安,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甚至对宁沉还有着愧疚。

    密室里,宁沉已经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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