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听到后发了三张公共牌,分别是红桃六、方块a以及红桃a。

    龙西厢看着三张公共牌问龙西厢道:“西厢,这三张牌意味着什么?”虽然不明白龙西厢刚才为什么突然说英文,但是龙西厢也是聪明人,直接用英文问道。

    泽特笑道“西厢,你也不是没去过赌场,你知道赌场玩纸牌游戏为什么要用发牌器么?”

    龙西厢摇了摇头。泽特解释道:“就是因为纸牌游戏实在太容易做手脚了!就像这样。”

    她拿着一张扑克牌,等她把手掌心对向龙西厢的时候,那张牌却不翼而飞。

    “牌呢?”龙西厢问道。

    龙西厢把手指弯曲,那张纸牌赫然在泽特的手指背面,用指缝夹着扑克牌:“只要速度够快,人的视力是跟不上的。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藏牌,其实藏牌的办法还有很多,比如这样:”她说完把手心往下一翻,等她把手翻过来之后,手里的牌已经不见了。这次龙西厢有了教训,反看泽特的手背,结果手背什么也没有。

    “牌呢?”龙西厢好奇问道。

    龙西厢从袖子里把牌拿了出来:“我也可以把自己需要的牌提前把牌藏在袖子里达到换牌的目的。”

    龙西厢看着格里芬道:“他把袖子撸起来这是没办法藏牌的吧?”

    泽特笑了起来:“他根本不需要,记得我刚才跟你说洗牌么?现在桌子上的所有牌都在格里芬的掌握里。”

    听了泽特的话,所有人都看向泽特。

    泽特对龙西厢解释道:“格里芬一开始把所有牌变成扇面形,其实目的并不是给大家看以证清白,而是为了他自己看牌,找到自己需要的牌。然后洗牌的时候你看他洗的那么认真反反复复的洗,其实他根本就没洗牌。”

    “没洗牌?”龙西厢瞪大眼睛:“他刚才把牌洗了那么多遍你说他没洗牌?”

    泽特解释道:“他需要的牌都是放在下面。他只是在洗上面的牌,然后发牌的时候你看着他是从上面发牌,其实他拿出来的牌都是从这一摞纸牌的最下面往外发牌,这是个发牌的手法,就像这样。”她说完之后对龙西厢演示了一下发牌,看上去是从一摞纸牌的最上方一张一张往外发牌,其实每张牌都是最底下的那张,但是结合手法和速度,根本看不出来。

    泽特继续解释道:“发牌的时候还有很多手法是防不胜防,比如这样:”她一边说一边把纸牌挨个发出,同时念出了倒是是那张牌:“梅花六、方块八、黑桃k、黑桃六、黑桃q、红桃十。。。。。。”

    龙西厢瞪大眼睛:“这。。。。。。怎么回事?你把所有牌都记住了?”

    泽特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事情如果说穿了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她指着自己收上的戒指道:“戒指上的反光而已,只不过你没想到而已。你就像这把牌,其实所有的一切都在格里芬的算计之中!格里芬这人坏透了!”

    “坏透了?什么意思?”龙西厢不解问道。

    泽特指着桌子上的底牌说道:“他给这个叫哈尔的底牌发了一张黑桃a一张梅花a,然后给老唐发了一张方块k一张红桃k,这样哈尔目前的牌型就是四条,那是肯定会跟。而老唐的牌型是两对,很有可能搏一下‘福尔豪斯’,所以老唐也是肯定会跟,而他为了显得逼真不要太过分,所以分给曼瑞的底牌是黑桃a和方块7,拿到这样的底牌他肯定会弃牌。就算不弃牌看到公共牌后也会弃牌。所以不影响大局。”

    “那萌萌是什么牌?他为什么也会跟?”龙西厢不解问道。

    泽特笑道:“所以我说他太坏了,他分给萌萌的牌是红桃2和红桃5,然后公共牌里又有红桃六和红桃a。这样最后还有两张公共牌,如果出一张红桃就是‘同花’,如果出来红桃3和红桃4,那就是‘同花顺’。你说这样的牌萌萌都不跟么?只不过如果要跟的话也赢不了,因为后面红桃三和红桃四被格里芬在洗牌的时候就洗到中间去了。所以萌萌现在的牌最多只是‘同花’,那无论如何都不是哈尔‘四条’牌面的对手。不过你不用担心,我都能看出来萌萌肯定也能看出来。所以你不用担心萌萌。”

    所有人都一脸黑线看着泽特,特别是哈尔,他的表情有点儿尴尬。

    杨萌淡淡说道:“老唐,在你们赌城如果有人出老千会怎么样?”

    哈尔急忙说道:“杨先生,我们这为了测验一下杨先生的赌术。既然这局是这样的情况,我们这局就不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