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隐隐作痛,电梯间边上一直没信号扫不了码,她又没带零钱,不想顶着大姨妈来回跑,只好等着,看一会儿有没有人过来买水帮她代付一下。

    等了几分钟,没人。

    宁可正准备上楼,眼尾余光瞥见一身运动服的季臻。

    他一张脸赏心悦目,天赐美貌,在哪里都是一道绝美风景线。

    “花瓶臻”根本就担不起他的美貌。

    应该叫他“臻漂亮”。

    季臻目不斜视,经过宁可身边,把她当成透明人一般,径直走向电梯间。

    宁可脱口喊了声:“臻漂亮。”

    喊完她才猛然惊觉。

    她竟然!把心里想的喊出来了!

    他应该没听出来……

    吧?

    几秒钟的沉默,对宁可来说是个漫长的等待。

    她维持着表面冷静,转头假装在欣赏小区里的花花草草。营造出一种那些花也可以漂亮、路边的树也可以漂亮、她并不是喊他的假象。

    季臻杵在原地几秒,突然抬脚迈向她。

    宁可:“……”

    光影笼罩在她身上,少年颀长的身躯挡住了她面前的阳光。

    没办法再继续看花花草草了。

    宁可硬着头皮,抬起了头。

    季臻站姿散漫,长睫低垂,手指转着篮球,那球听话地在他指尖上转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闲闲地道:“有事?”

    他出了一身汗,但身上依然带着淡香。宁可越发好奇他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大概是心虚所致,宁可的声音有点发干:“我发现这里的花,真漂亮。”

    季臻唇角似是动了动,说:“没事走了。”

    他转身,指尖上的篮球随他的动作跳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之后又稳稳地在他指尖转动。